声不响的,才是最心黑手辣那一个。
于是付拾一又想起了一句俗语咬饶狗都不剑咬得也最疼。
李长博沉吟片刻“那就将人叫来问问。”
那柯艾千又继续“我那肯定没出门,我家里人都能证明!可是他,谁给他证明?”
付拾一从柯艾千脸上看到了一丝得意洋洋,她有点儿忍不住转开了头,不想再看。
且不这个柯劳十是不是真凶,只亲兄弟之间做到这个份上——也怪叫人鄙夷的。就算是上辈子来讨债的,那也不至于就要这样的过分。
如果背地里伤人已经够可怕,那这种明目张胆的陷害又算什么?
李长博眉头也微微皱起,冷冷淡淡扫了一眼柯艾千“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言语了。”
他语气实在是冰冷,柯艾千即便是得眉飞色舞,这个时候也是只能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
也不知李长博想了什么,他忽道“我们去柯劳十那边看看。”
又看一眼柯艾千“你就不必去了。就在这里等着,若有什么,再问你。”
李长博警告看他,“今日这些话,若传出去,耽误了破案——”
柯艾千脖子一缩,嘴巴霎时就闭得紧紧的。
柯劳十家很快就到,算起来不过隔了不到五十米。
柯劳十的房子一看就知是陈旧老房,和柯艾千的房子,不可比。此时他家门紧闭,王二祥敲了很久门也没人答应。
王二祥不甚确定“是不是不在家里?”
又敲了一阵,隔壁邻居出来,了句“可能去地里干活了。要不去地里找一找?”
“下大雨那,他出门拉车了没有?”李长博客客气气的问了句。
邻居想了一阵子,不甚确定“好像是出去过,又好像是没出去过,太久了,记不得了——我好像又记得那,他开门我还听到的。他那个门该修了,开门声音很大。”
“但是我真的记不清楚了。”邻居有点不好意思“你们问他自己嘛。”
柯劳十还真是在地里干活。
这个,该给芋头浇水,不然就会收成不好,容易干死。芋头在冬,又能当菜,又能当主食,家家户户都要种一点。
柯劳十一瘸一拐的,扛着个锄头跟着山回来,一直低着头,完全就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