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河源郡主开始沉思这个问题。
“而且,他这么拼命的时候,肯迪经也会心烦气躁。郡主去找他,他肯定高兴。但是吧我觉得再和气的人,也有点小脾气。毕竟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对不对?”付拾一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郡主当时肯定吧,语气有点儿强势——在那个时候呢,我想着啊,就是想着啊,他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反感?”
河源郡主又勃然大怒了:“我勉强他也是给他脸!他敢反感我?!”
看着河源郡主这个样子,付拾一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态度,我是男人我都会反感的。我不是男人,我也不喜欢……
付拾一郑重其事问了河源郡主一句话:“郡主觉得,卢知春对你来说,是什么人?”
河源郡主被问得一愣,半晌脸红了,略有些不好意思:“自然是……是……心上人。”
猝不及防的一口狗粮,噎得付拾一有点儿难受。
她无言的看着河源郡主,幽幽的换了个问法:“那郡主觉得,自己和卢知春是平等的吗?还是不平等?你尊他贱?或者他高一些,你低一些?”
河源郡主猛的一拍床:“要上天了他?!我是郡主!再说了,我凭什么比他地位低?他敢在我跟前说那一套男尊女卑?!”
付拾一就找到根源了。她笑吟吟的看住河源郡主:“所以你看,郡主下意识的就觉得,任何时候,该他让着郡主,哄着郡主高兴,是吧?”
河源郡主一愣:“难道不该吗?哪家的驸马都是如此——”
这个说法,让付拾一忍不住按住了额头。
于是,她肃容的看住了河源郡主,沉声道:“郡主有没有发现,但凡是家里硬气一些的,本事大一些的,都不想做驸马,都不想娶宗室女?”
这个问题,不是一日两日,而是一贯如此。
河源郡主茫然摇头,她想反驳来的,但是想了一下那些例子,最后发现实在是没有办法反驳——好像这个事情,还真是如此来的?
付拾一咳嗽一声,打个比方:“那这么说可能郡主就明白了。郡主假如要娶卢知春,卢知春处处的端着他世家嫡子的架子,您觉得该是不该?”
河源郡主暴脾气上来了:“他敢!我给他两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