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眼里落寞浮现眼前,她苦笑。
直到在他醉酒时从他口中听到你的名字,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输了。”
他们都没有错,要错就错在他先认识的那个人是唐施,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都是互相喜欢着对方,但是却因为帝梦儿的事造成了现在这个局势。
她该是为唐施庆幸呢?还是悲哀?
秦明月笑得牵强,“说起来还真的有些可笑,我等了他那么多年,为他放弃了我最喜欢的音乐选择了植物人病人临床,我努力成为爸妈眼中的骄傲,为的就是能配的上他。”
“能走进他的心里成为他心里最重要的一部分,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这都是我早几年就计划好了。”
秦明月笑着笑着眼泪出来了,她不是矫情,只是忍不住,想要放纵一下。
唐施心里像是压了一块重石,比起秦明月来,她还比不上她,撇开外貌来说,秦明月不管是那一方面都是最适合宋辞的女人。
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
喜欢他的人,他不喜欢,已经准备把他从心里剔除的人,他却喜欢“上”她。
这算不算是讽刺呢?
唐施溢出苦笑,“这件事我只能说我很抱歉。”这个男人的脾性她自己都摸不准,她想逃啊,但是不让,秦明月是受害者,她亦是受害者。
她没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但是那个男人能,她突然抬头看了看病床上的女人,她定住了,脑海里蓦然想到了他之前和她说的话。
只有宋姨醒来,他们之间的种种全部一笔勾销,想到这,她死去的心一点点复燃了起来。
她拉着秦明月的手激动问,“宋姨,什么时候能醒来?”
秦明月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告诉了她,“这事很难说,我不能向你保证,只能说是有几率。”
听到这个回答,唐施失笑,那这么说她还是有机会离开他的,只是为什么一想到离开他这三个字,心会那么疼呢?
唐施看着秦明月道:“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她,直到她醒过来。”
秦明月不明白她的举动,“为什么?”
她听她说过,她没有推帝宋姨下楼,但是她现在这个举动又是为什么呢?这样不是间接坐稳了她作为凶手推下去的愧疚赎罪吗?
不解,真的很不解。
唐施只是笑看着她摇摇头没有说话。
市医院那边,陈安琪已经醒来了,她坐在病床上,眼里没有流露出多大的悲伤,这个孩子对她影响不大,只是少了这个孩子她要在想接近宋辞,那就是难如登天了。
而陈玉祁的狠厉手段让陈安琪把仅存的那丝血缘亲情全部耗尽了,同时也让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任何利益面前,她都是可随时被牺牲的棋子。
我的好哥哥,你的心可真狠啊~
这次还是个孩子,下次要是她威胁到他的地位,他是不是可以眉头都不皱下直接把她杀了。
陈安琪手指狠狠掐进了手心,在看时她眼底一片阴婺。
陈母的哭泣声不止,陈安琪听得一阵心烦,“妈,你能不能安静下,我现在需要休息。”
陈母眼泪收了回去,眼睛依旧肿得跟核桃,和陈安琪的烦躁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母小心翼翼看了眼陈安琪面色没什么异样,才慢慢道:“安琪啊,你别怪你哥,他也是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妈,那这么说是我错了,我不该不怀上这个孩子了,竟然这样的话,那我以后搬出来,不碍你们眼。”陈安琪冷笑。
她简直难以相信这句话会是从这个疼了自己二十多年母亲的口中说出来。
陈母目光有些闪躲,“安琪,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哥哥也是为了你好,那个宋辞本就不是好东西,吃摸了干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