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听呗,毕竟李翰林的诗,全在气势,内容什么的无所谓。”
东小姐一笑,这时候一个儒生走了出来,向庙祝借来纸笔,龙飞凤舞,写好了一首诗。
庙祝当着众人面,将这首诗念了出来。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
大家都说写的好的,然后将这个祈祷词焚烧。
东小姐询问刘思永说:“大学士,这首诗写的倒是不错。”
“这首诗的确不错,但是这个诗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妥。”刘歆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年轻人。
他走上前,行礼询问说:“这位仁兄好文采,不知道如何称呼?”
“小生龚定庵,草字璱人。”
刘思永报了自己的名,他还没有加冠,自然没有字了。
庙祝谢过龚定庵之后,设宴招待,龚定庵拒绝了,刘思永邀请龚定庵喝茶,对于这件事,龚定庵倒是没有拒绝。
在茶馆里面,三人坐下之后,龚定庵有些局促地看着东小姐,刘思永倒是没有多在乎,对着龚定庵说:“贤兄,你这首诗写不错,但似乎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妥,还请贤弟指教。”
“这问题处在第二句,如今乃是太平盛世,这万马齐喑,实在不妥。幸好小弟不是朝廷的人,若是朝廷中人听到,又要惹出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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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定庵听到这话,对着刘思永行礼说:“多谢刘兄弟提醒了,愚兄差点惹下官司,幸好这诗已经焚化,朝廷众人想要找愚兄的麻烦,也有些难了。”
刘思永听到这话,对着龚定庵说:“嗯,贤兄以后还是注意一点吧,不知道贤兄这次来南都,也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来?”
“实不相瞒,的确如此,我这次前来,是想要图一个正身,舅父曾经告诉我,这若是当不成名臣,那就当名儒,万万不能当名士。”
刘思永听到这话,心生同感,对着龚定庵说:“这句话在理,名士误国,空谈仁义,不切实际,重者毁国,轻者毁家。就算当一个凡夫俗子,也不能当一个坐谈心性的名士。”
两人倒是有相见恨晚之情,不由长叹起来。
这聊了一个时辰,龚定庵见天色不早了,说自己有事,于是离开这里。
在龚定庵离开之后,刘思永和东小姐回去的路上,刘思永询问襄国公的住处,这被问道的人,也有一说一,将襄国公的所在说了出来。
刘思永和东小姐前去看了一下,只见襄国公所在车水马龙,水泄不通,城中的百官还有勋贵都前来拜访襄国公。
刘思永看了一下,然后对着东小姐说:“今天晚上,这里就要热闹了,东小姐,你先回客栈,我看看热闹再来。”
东小姐也没有反对,就先离开了。
刘思永绕到后门,敲敲后门,一个仆人打开后门之后,刘思永就笑眯眯地说:“大富大贵,吉祥如意。”
那个仆人见刘思永递来破碗,明白过来,对着刘思永说:“你就在这里候着,等到宴会结束,在来讨要。”
刘思永点点头,在后巷里面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靠着墙,然后就休息起来。
这一觉睡到半夜,仆人叫醒了刘思永,递给刘思永说:“我家夫人向来行善,你可要好好记得,到时候去了地下,也不要忘记说着一饭之恩。”
刘思永说着是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口吃了起来。
仆人也没有理会刘思永,关上后门,就去休息了。
刘思永等到一更的时分,走到后门,将束发的木簪子给拔下来,然后将后门给打开。
他弯着腰,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