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倒是剩下一笔钱了,但是那些被解雇的农民一家子就难办了。
林泉说佃农不是应该养到六十岁吗?奚夏说的确老一辈的已经六十岁了,剩下就和赵家无关了。
林泉说自己知道了,自己会去找赵家谈谈的。
当天晚上,奚夏设宴,当地士绅都来作陪,觥筹交错,不少人说,承仁五年林泉来这里的时候,他们就看出了,林泉不是池中之物,如今果然如同他们所预料的,林泉已经位极人臣,就算三司也未必有他这般显耀。
林泉静静听着,这时候舞女跳舞的时候,林泉看到一个有些脸熟的人,他想了想,没有想到这人在什么地方见过。
等到宴会结束,林泉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舞女已经等着林泉了。
舞女看着林泉,对着林泉行礼,林泉不由询问说:“你,你是?”
“奴家金巧丽,林大人,不知道是否冒昧问一句,你知道叶复叶少侠的下落吗?”
林泉听到这话,打量了这个金巧丽,对着她说:“你是金花夫人那个弟子。”
金巧丽诧异看着林泉,点点头,说自己的确是金花夫人的弟子,并且询问林泉怎么知道。
林泉叹气一声,告诉金巧丽叶复已经有了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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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巧丽神情暗淡,喃喃说:“不错,这么多年了,叶少侠如此人品,也应该早结良缘了。”
林泉看着金巧丽,对金巧丽说:“人生各有各的缘法,强求不得,金姑娘,你还是另外找一个如意郎君吧。”
金巧丽听到这话,叹气一声,然后说:“林大人,奴家已经人老珠黄,又谈什么如意郎君,林大人,此次奴家求见,是奉了教主之命,希望你能够去圣山,见见他。”
“我的确有这个想法,就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而已,你告诉你们教主,我会找一个时间见他的。”
金巧丽点点头,然后告辞离开这里。
第二天,林泉去拜访赵少爷,如今这位赵少爷已经是赵老爷了,孩子都十岁了。
“赵秀才,久见了。”
“林大人,客气了,林大人,你老上请。”
赵老爷一家人在门口迎接,见到林泉到来,连忙让林泉往里面请。
林泉进入到客厅,谦虚了一番,这才上座。
双方寒暄了一阵,林泉看着赵老爷脸上惶恐的样子,为了让这位赵老爷安心,于是对着赵老爷说:“赵秀才,你放心了,这次前来,乃是私事,不是公事。”
“大人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说一句实话,还请大人理解,我这个秀才,和闾巷之人没有多大区别,最大的官员,也是奚景明这样官的,不过他补的不过是小小的四命官,如大人这样的七命大员,小的,真是想都不敢想。”
林泉听到这话,心想若是这个赵老爷知道,当初自己猜灯谜,还赚了他五十两银子,不知道会多么诧异。
林泉告诉赵少爷,对赵老爷说:“赵秀才,如今我便服而来,就以读书人的身份而来,你无须多心。”
“就算读书人,大人也是进士出身,小的一个秀才,实在诚惶诚恐,不敢放肆。”
林泉见赵老爷这么磨磨蹭蹭,有意打岔,也难得说什么,直接询问:“赵老爷,这次前来,是为了你家的佃农事情而来。”
“啊,不知道是谁犯了事,竟然让大人你亲自前来。还请大人恕罪,小的管教无方,管教无方。”
林泉说不是管教无方的事情,而是赵老爷让换佃农的事情。
林泉喝了一口茶,对着赵老爷说:“这种事情,大家都明白,不过赵秀才,你毕竟是读过圣贤书的,如今就算不能当官,为朝廷效力。但是就算处江湖之远,也应该忧其君,如今这些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