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了,快告诉我!我去找他!”
王凯华急切的追问道。
“哦……你是说奶糖啊。”苏阳恍然,随即摇头,“我不知道啊!”
苏阳的话令王凯华更加焦躁,他抓狂般大喊着:“你撒谎!我不信苍渊也会瞒着你!”
“王叔,我说的是真的,大鸟爸爸知道我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香油,告诉了我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
王凯华愣了一下,他松开了握住苏阳的双臂:“我知道了……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就更不知道了,奶糖很高冷的,这次伤成那样,他肯定讨厌死这个地方了,可能十年八年,也有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了。”
苏阳叹了口气说道。
王凯华沉默了片刻,转身就走,背影显得格外萧瑟。
……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觉得好难过?我是不是病了?”
王凯华站在大雪纷飞的院子里,怔怔的望着天际飘零的鹅毛大雪喃喃自语。
他闭上眼睛,从自己的脑海里清楚的看到一缕细短的丝线,深深扎根在他的脑海深处。
这道细线便是十万年前被他自己斩断的情丝。
“果然是这里出了问题,斩断的情丝居然有朝一日还会缠上自己。”
王凯华苦笑,“这种东西可真是沾染不得,罢了,再斩一次就是了……”
“为什么一定要把它斩断呢?”银枝的声音从王凯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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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望去,只见银枝的身影出现在屋檐下,正笑眯眯的凝视着他。
“我……”王凯华张了张嘴,但最终却没说出什么。
“人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五毒六欲七情八苦九难十劫,这些“灾难”都是人们在修行之中必须经历的阶段。
这些“灾难”让人们明白了一个道理:要达到精神修炼的最高境界,必须克服许多困难和挫折。这是一个从数量变化到质量变化的曲折过程。
银枝说着朝王凯华走来,将携带的暖炉塞到他冰冷的手中,牵着他回到屋檐下,继续道:
“爱恨痴癫是否有罪?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有人认为爱恨痴癫是人之常情,不是罪过。最痛苦的是求而不得。
另一些人则觉得爱恨痴癫都是有罪的,尤其是当它们导致痛苦和挣扎时。
总而言之,爱恨痴癫本身并不是罪恶的,它们是人们情感自然表现。然而,当这些情感导致个人或他人遭受痛苦时,它们可能会被视为有害的。
因此,是否认为爱恨痴癫有罪,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个人的价值观和对情感影响的看法。”
王凯华听着银枝的话,若有所思,“我看过的太多的悲欢离合,于是自做聪明的将情丝拔除。
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我以为这样才是最安全的,殊不知,它反而成为了自己的弱点。”
王凯华叹息着摇了摇头,似乎想通了许多事。
银枝看着他,笑吟吟道:“不曾拿起,而来放下?这世上存有太多莫名其妙发生的事情,然后又稀里糊涂的结束,任而也辩不出个所以然。
你一昧的逃避着这份情感,如今被它反噬折磨的心痛难忍,何不顺其自然,就随它去。
大方接纳它的存在,让它与你一同成长。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它将不再是你的弱点,而是你心中无坚不摧的一把利剑!”
王凯华低垂下眉目,良久之后抬头长叹一声,仰望着漫天飞舞的落雪,缓缓吐出一句话:
“我懂了。”
团宠小哭包,小少爷他软饭硬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