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到处点火。高家堡烈火熊熊,我不信吴铭甫抓不住机会?”
林渊道“那行。等那些人去远了,我们再动手。”
陈军大营,叶老抢先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他准备将凝神期的闾丘邢悄悄打晕,解决高远风的潜在威胁。却不想有意外发现。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超越六阶极限的凝神期武者,怎么会藏身于世俗军伍之中。呵呵,你一个丹霞帮长老,把手伸进璃凤皇朝的地盘,束手束脚了吧。老夫发发慈悲,帮你消除进退不决的烦恼。”
潜入陈军大营的叶老,看到闾丘邢捧着一本散记,反复查找某处遗址的蛛丝马迹。凭叶老的神识,很容易听清闾丘邢的自言自语,从而得知他所为何来。
无中生有的一阵轻风,飘进闾丘邢的营帐。灯火摇曳,纸张微动。
闾丘邢蓦然抬头,“奇怪,帐门紧闭,哪来的风?”鼻子抽了抽,“嗯?什么味道?不对!”大惊失色之下,当即附身去抓案几上的佩剑。他一低头,顿时头晕眼花,扑倒在地,昏迷过去。
帐门一掀,帐内轻风一旋。灯火熄灭,闾丘邢的散记、宝剑以及腰囊,随风消失不见。
悄无声息地拿下闾丘邢,对于叶老来说,其实根本不必用特效迷药。但他不希望闾丘邢判断出袭击者的功力,又不准备杀人,也就只好浪费一点很是贵重的奇药了。别看叶老功臻造化,却丝毫没有超级高手的自觉。只要能达到目的,不吝放低身价干出一些宵小的行为。
陈军大营东边,是一条小河。大军驻营之地,因人畜生活所需,必须临水。
由于水流较急,河面并未彻底封冻。流凌相击,碰撞声水流声,低沉而不绝。即使河水不是很深,但泥沙淤积,大队人马断然不可能无声无息地过河,无形中成了陈营一道天然的屏障。所以,周军不可能从这边发动偷袭,于是陈军在这边的防备,相应也就没那么严谨。
大队人马是不可能悄然过河,但少数精兵却不在此列。这不,七八十个身穿深灰色夜装的杀手,匍匐摸上西岸。夜装融入微弱的星辉之中,肉眼难以发现。
“咕咕,咕,咕,咕咕咕。”淡紫色怒目金刚面具的杀手嘟嘴吹出一阵鸽子的低语。于是一群戴着金银铜面具的杀手循着预计的目标,各施轻功,避过明巡暗哨,摸向大营内那些明显是将官所居的营帐。
紫面具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贴地而行。时进时止,时东时西。动如脱兔,静如木石。始终保持在巡营小队的耳目之外。
而所有可能潜伏有暗哨的地点,往往寒光一闪,粹有见血封侯剧毒的飞刀,如索命幽魂,在暗哨发声之前,绝对先将其声扼杀于无形。或许有些飞刀是空放,那处并无暗哨,紫面具也不会有丝毫懊丧,宁愿不惜功力地放空,也不能错过一处可能地点。
“噗,噗。”细不可闻的吹气声。两根飞针划过夜色,准确地刺入一个大帐门前两位岗哨的脖子。一道身影电闪而至,将摇摇欲坠的两人连带兵器一起抱住,缓缓地无声地放倒。人影匍匐在地,将帐门掀开一个细小的缝隙,单眼观察帐内人的位置。一根吹管悄然伸进帐门,一根飞针准确夺命,一个目标成功干掉。
“嗖嗖。”这是袖弩声。“扑哧。”这是匕首入肉声。陈军中高级将领,在或清醒或沉睡的状态,死于稀里糊涂。
中军大帐的一角,紫面具人像蛇一样,无声爬近。
帐外隔着四五丈远,有巡逻的小队绕帐不时走上一圈。帐前,有四大‘金刚’耸然矗立。帐内,吴铭甫还未入睡。他在连夜赶写一封急令,要求陈军后队加快行程,务必在温超之前赶到战场。
一队巡哨绕过大帐,硬是无人发现匍匐在大帐暗影处的紫面具杀手。杀手将头埋在地上,收敛呼吸,一动不动。
巡哨过后,地上的紫面具慢慢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