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多,在军旅上的进步也更快。”
郭礼斌不得不承认高远风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依然不赞成,“你就不怕尾大不掉,属下权限太大,将你架空了?”
高远风道“我的无为和道家的无为是有区别的。道家所谓垂拱而治,觉得让属下和子民少受些掣肘,事情会办得更好。是将希望寄托在教化上,认为属下和子民都能自觉自愿地忠于朝廷。
我不一样啊,我放权,并未放给一人,而是众人,让他们去公议。一人计短,众人计长。那么多内行人公议出来的方案,难道不比我个人想出来的方案更优?
其二,在他们意见不一时,我保留了裁决权。”
郭礼斌撇撇嘴,“你还不是每次都同意多数人的意见,也没见你自己做出有个性的决断。”
高远风哈哈大笑,“那是我懒,当然也是拿不出更好的见解。但是,真要跟我心中的理念相悖时,我不会那么好说话的。看起来我丢得很彻底,不满您说,我留有后手,就是他们的也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郭礼斌怔住了,这惫懒小子的懒办法,未必不是一种治军治政的良策。掌握动态,掌控方向也就足够了。事事插手,确实是一种掣肘。郭礼斌暗自苦笑,还准备培养一下这小子呢,不想却先被他教育了一通。
因为高远风不是个刮地三尺的性子,又因为吴铭甫本是陈人,所以镇东军所过之处,对贫困百姓几乎秋毫无犯,征粮也只选择那些家有余粮的富户和官绅,并且不会让人家倾家荡产。再加上吴铭甫熟悉陈国各地守将的底细,针对性或遣亲兵劝降,或让超人暗杀。所以镇东军的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自北而南,很快贯穿陈国东部全境。
高远风没有考虑先夺永安,他想把这个功劳让给周飞燕。然而周飞燕却遇到了麻烦,一路进展极为不顺。陈军抵抗顽强不说,后勤也出了不少问题,大大地拖慢了征东军的进度。
抵抗顽强,杀伐就狠。杀伐越狠,仇怨就越大。陈国败军宁愿将粮草一把火烧了,也不留给周军。民间已被坚壁清野过,周军搜刮不到足够的军粮,于是就只有寄望于补给线了。
陈昌郡郡城,周飞燕烦躁不已,“左封,再次飞鹰传书给石继,问问补给怎么还未运到?贻误战机,别怪我军法无情!”
乐乐劝道“小姐,您怪石将军有什么用?他已抱屈了好几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补给被周致王叔截取给了镇北军,他能有什么办法?要怪只能怪世子殿下,这个时候下什么激励旨意,说各军所征服的地域,王庭将取其中的三分之一作为各军统领的封地。
周致王叔能不上心吗?将战力更强的征北军留在了齐地镇守,自己却带着镇北军闯入陈国来捡软柿子了。真不知侯爷咋就让他做了行军主管?”这里的侯爷,指的是皇甫缨。
周飞燕苦笑,她不怪石继,又能怪谁,又敢怪谁?怪温超,凌山河、皇甫缨还是周粲?进军前温超和石继的异常,让她感觉朝中风向有异。或者是温泽、龙云逸知道了自己曾经有夺嫡的想法,此时他们坚定地站在了周粲那边。
可自己现在在远风的劝说下打消了那个念头呀,苦恼的是无从辩说。周飞燕也有点怨怪皇甫缨了,姨奶奶您怎么也不帮帮我?我和远风可是当了您的面说清楚了的。
周飞燕郁闷之际,飞书向高远风诉苦。自己若还有夺嫡之意,受此刁难倒也不冤枉。现在倒好,里外不是人。
乐乐和周飞燕怨怪的皇甫缨,此时也是有口难言。
周飞燕在鹰愁山大捷的消息传回常山,常山上下同欢腾。周国眼见三面皆敌,岌岌可危,只在挥手间,局势翻转,如同神迹。征东军原来并未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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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只是折损了一些将官。本国不但实力没受到多大损伤,反倒是盛气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