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日!近一年来,我中州诸侯国百万冤魂一直等着你们,你看到了吗?!”喊到最后,声音沙哑而凄厉。
愈廉不屑一顾,“呸,枉为修士,行偷袭之举,卑鄙。皮渠,你算什么英雄。”他的功力是高于皮渠的,可没想到皮渠事先在这里布置了一个幻阵,还密布毒烟,并且使用了东山楼的沾有巨毒的无声箭实施偷袭。一个不慎,受伤在先,所以跟才一阶的皮渠打得难解难分。
皮渠听得目眦欲裂,“俞廉,你也有脸说卑鄙。燕军要是堂堂真正攻破我国,我无话可说。实际上呢,偷袭,伏击,下毒,挖坑,纵火,放水,离间,造谣,极尽狡诈之能事,有哪一战是堂堂正正的?居然好意思提英雄,无耻之尤。”
······。
两人刚才死拼半天,耗尽了元气,两败俱伤,已无力再战,只好打嘴战。
“皮渠,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急于送死的诸侯王,一个随扈亲卫都不带,就敢来伏击我。好了,该结束了,何涛虽被你偷袭所伤,但现在送你上路应该是手到擒来,陪你那百万冤魂去吧。何涛~,何涛~,周飞燕。”俞廉高声喊叫他救出的两个手下,可先前避在一旁的两人无声无息,踪影全无。
原本惊惶的皮渠哈哈大笑,“俞大帅,看来你的何大将军自行逃命去了。有意思,哈哈,有···。”
声音嘎然而断,一柄不知何处飞来的飞刀,准确命中皮渠的咽喉。
俞廉还没来得及发话,只觉背心一凉,锋利的刀尖透心而过,自前胸冒出。
这两人至死都没看见下手者的面目。一阵清风掠过,山间重归静寂。
“报!”柏琅亲卫队一位名叫罗益的小队长大声喊道。
柏琅神色一动,“说。”
罗益,“抓获两员敌将,据辨认,应该是敌前锋大将何涛和其辅将周飞燕。”
这时,柏沛悄悄出现在柏琅身边,传音道“皮、俞‘同归于尽’”。
柏琅大喜,“好,好哇。罗益,记你一功。来人,聚将议事。哈哈,看来这一仗才刚刚开始。”
刚刚进入雪域的韩斯,收到战报,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战报上说,柏朗在龙虎关全歼大燕数万先锋军。新任先锋大将何涛被擒,总监军愈廉陨落。随后,柏朗兵分三路,横扫失去了前任大帅吴铭甫,新任大帅胡寒还没到位的大燕各路兵马。十日之间,屠大燕精兵数十万,收复过半的国土。大燕兵败如山倒,毫无抵抗之力。
“嘿嘿,十日。”韩斯咬牙切齿,“高阶武者不歇不休,十天之内也跑不了那么远吧?果然是逃起命来,潜力无穷。
唉,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啊,儒家在声东击西,申讨雪域是假,反攻燕军是真。”
韩斯长叹,战场上大势已去,自己的心血尽付流水不说,大燕经此一役,国力大损。如此局面,韩斯也无力回天。儒家是很奇特的教派,大多数人其实都是没骨气的,讲究中庸之道。
他们的准则,第一是自保,第二是惧强欺弱。你将他打痛了,打怕了,他们会蜷缩起来。美其名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美其名曰,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美其名曰,且看他起高楼,且看他楼塌了。比世外高人还看破红尘。
若是让他们占了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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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会蜂拥而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死后名;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不用说,此时慷慨激昂的儒生们,一个个投笔从戎,拥向中州东北的战场,享受饕餮大餐,倾吞名和利。雪域,呵呵,会被暂时抛诸脑后。
项宽看着一脸怅然的韩斯,“就任由儒家猖狂么?”
韩斯苦笑道“这个时候,儒家就像一群打了鸡血的疯子,去硬碰硬,得不偿失啊。他们会以死维护住这次胜果,以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