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风儿走了?”云淇豁然起身,不敢置信。
云洪垂头丧气,“是的,去了桐山。并命令罗玉雪等人随后都赶往桐山。”
“去······?嗨!”云淇气不打一处来,“我最初就说过,做事不可太绝。都是你自以为是。你以为仲赋杀了柏家老少就能激起云风对儒家的仇恨?我,我懒得说你。”
沈钊顿足长叹,“辛辛苦苦谋划了好几个月,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算了,竖子不足与谋。”衣袖一甩,就要退出大堂。
沈钊的讥讽,云洪不得不忍下,强词道:“我们还有梁勉在手,难道儒家敢翻覆?”
石雄等人都没好气地看了云洪一眼,一个个甩袖而去。出门之后,直接招呼手下,立即收拾行装,回国。
云洪摸不着头脑,“我说错什么啦?”
云淇恨其不争,“你呀,当你的杀手去吧。玩人心,你,大哥怎么会教出你这么儿子来?你当真以为儒家害怕儒圣自食其言?唉,人家在意的是云风。没有云风,梁勉屁都不是。你说你手上的是梁勉,人家说你手上那是假的。世人信谁?信你吗?”
云洪嗫喏,“难怪风儿让我杀了梁勉。”
“什么?”云淇一震,“什么时候说的?”
云洪道:“他还没生气的时候就说了。我当时没同意。”
云淇没听云洪后一句,沉思道:“既然如此,说不定还有救。听他的将梁勉杀了吧,先静观其变。”
云洪依然稀里糊涂。一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且一直生活在阴暗之中,对时势和人心的判断真的落伍了。正如云风所说,他如果被人卖了,很可能还会帮人数钱。
“云风走了?”天一书院,缪修和孔立心大惑不解。
缪修道:“不应该呀。杀仲康不就是想要耀阳吗?我们都默许了,这都到手了,怎么就走了呢?”
孔立心再次认真看了看手上的信报,“说是急赴淮州?哦,是怕仲赋叛乱,祸及桐山吗?不对呀,事前怎么都应该考虑到这一点的呀。即使云风疏忽了,云淇等人能不予作安排?”
缪修沉吟道:“难道······?”
孔立心同时也自言自语,“难道······?”
两人对视,眼睛同时一亮。
得那下一瞬,两人就同时泄了气。就算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又能怎么样?圣人说了,不可招惹云风。万一动了云洪云淇,激怒了云风怎么办?
孔立心道:“师兄,你还是先将朝堂安定下来。丞相没有就没有,恢复以前的三省六部好了。我回去在问问老师。”说完片刻不留,立即飞身去了地仙庄。
孔立心刚走,书院门童来报,说道教张师道来访。
缪修冷冷一笑,“这是看到云风走了,才敢出来挑事了么?去跟张大教子说,庄主回了地仙庄。让他去地仙庄吧。”
门外的张师道听到回音,叹了一口气,说了句跟沈钊一模一样的话,“竖子不足与谋。算了,回去吧。”他才从地仙庄过来,地仙庄给的话是孔庄主在书院。所以,张师道认为儒家是在推诿,不愿跟道家合作了。
天京处于一种诡异的平衡,并未因为仲康之死和云风的离去而动荡。但天京事件发生的两天之后,淮州动荡不安起来。不过跟云风柏娆担心的不同,并未发生兵荒马乱的境况,动荡的只是淮国上层。
云风先马行的速度太慢,救人如救火,所以带着历言柏娆和三老,乘坐云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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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雪,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桐山。
云风携带着滔天的气势降临桐山城柏家老宅的时候,淮王仲赋带着一干高官,只比他先一步到达。所以云风柏娆看到了一副不敢置信的场面,曾经微风不可一世的淮王,并未带一兵一卒,而是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