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义心提到嗓子眼了,顿觉不好:斯人肯定要倒大霉了。
李小满忽然神态一变,喜笑颜开,春风得意的介绍。
“肖秉义,东边山头确实有特务,不止七八个。打死十五人,还漏网五个。”
“奇怪的是,我们进洞没发现什么,特务也不知道六人被谁所害。”
说罢,他盯肖秉义一眼,话锋一转,说了不好的消息。
他告知,畚箕店郑老板,还真有问题。
明明看他进门,才跟了进去。可搜遍了屋子,硬是不见人。
张玉成也失踪了。玉成嫂听说找她丈夫,反而跟政府要人。朱主任估计她还要闹。
肖秉义脑中空空,双耳轰轰,呆立那儿。
“朱大王”不是特务所杀,会不会是郑老板?
不对呀,他之所以找张玉成,就是不想暴露身份。他应该不认识死者。
张玉成自身难保,更不可能。那会是谁呢?
朱大明看他已成这般模样,原准备批评几句的心思也没了。叹口气要离去。
肖秉义后悔至极,他不能再犯错误了。忙补充汇报。
“朱局长,还有两人必须抓捕。他们是重要嫌疑犯,跟死者一个村的张姓兄弟。”
他猜“朱大王”也许去找他们算账,张姓兄弟怀恨在心,杀人泄愤。
李小满连夜出动,借口看望死者家属,暗地里布下天罗地网。
结果扑了空,屋内只有一女人,称她什么都不知道。
李小满安慰肖秉义,已经跟村长打过招呼了。兄弟俩回村,村长会尽快报告。
肖秉义听说张姓兄弟早溜了,追悔莫及。
“朱大王”曾说过,张姓兄弟俩共一个女人。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应该对她实施监视。斯人被关着去不了,让谁去呢?
他无比着急,又无从急起,使得他心头有千钧重,压住了疲惫,没有了倦意。
最后要求见李副连长,想再具体了解女人情况。
李小满不大高兴:“肖秉义,有啥事?我忙得很,小事情,等以后再说。”
肖秉义看他提不起精神,吞吞吐吐。
“没,没什么大事,只是担心张姓兄弟悄悄回村。”
“肖秉义,你应该相信群众,相信组织。我已跟村长打过招呼。他们回村就汇报。”
他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肖秉义很沮丧,张姓兄弟若悄悄回村,村长能知道?
他俩若没问题,为啥要逃跑?
村长即使知道,一个村的人。也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不会没想到后果。抓走张姓兄弟,女人会跟村长要人,他能不顾忌吗?
谁想给自己添麻烦呢?嗨呀,出这么大的事,为何还不放斯人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
第二天上午,一个叫花子在大门口叫唤,声称替老板找肖警官要债。
门岗不让进,双方吵了起来。
樊正出面协调,仍无济于事。只好去找肖秉义。
樊正盯他一会说:“肖秉义,你咋回事?欠人家钱,为何不还?人家找上门来了,你看咋办?”
肖秉义莫名其妙的问:“我差哪个的钱?我怎么不知道?”
樊正一脸的鄙夷:肖秉义,“不要装了,自古以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要认为自己是公安,就了不起了。你要注意维护解放军公安形象。”
“你若不承认,我马上汇报朱主任,继续关你禁闭。”
肖秉义听他这样说,心中也疑惑:我没差谁的钱呀?为何有人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