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个毛线!
正经人会劫生辰纲?
正经人会上梁山落草?
现在呢,又来一个这样唱的。
王伦很怀疑这又是一个有名字的。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船驶到江心处时,船家方才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只见船家放下手中船杆,转身朝船舱中走去。
视野之中,秃驴的呼噜声宛如惊雷,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至于那书生的睡像就更不用说了。
只见书生一面打着呼噜一面把手和脚都搭在了秃驴的身上。
一只手还一个劲的揉着秃驴发达的胸大肌,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梦呓一般的淫笑着。
见到这等情景,船家笑的更加的明目张胆了。
只见船家走到一处角落,掐灭了还在燃烧着的檀香。
然后再拿起书生的包袱,打开一看,顿时人都呆住了。
金子!
全他娘的都是金闪闪的金子啊!
这人什么来路?
顿时,船家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出个门而已,随身带这么多金子?
恐怕皇帝老儿出门都带不了这么多金子吧?
不过,就算这人身份再尊贵,落到他手里就等着被宰吧。
他可不会管你是皇帝还是玉帝,反正上了他的贼船,阎罗王来了都没用。
于是,船家非常熟练的把书生和秃驴都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船家心里大为得意。
他这船之所以敢在扬子江中称快,那并不是表面的快。
而是睡的快。
因为,他在船舱里点了无色无味的迷魂香,只要闻的多了,自然也就不知不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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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别说,这东西贼他娘的好使。
不多时,船家舀来一勺江水,一股脑的泼在了鲁智深和王伦的脸上。
“嗨呀!”
鲁智深一个激灵的惊坐过来。
“发生了什么?”
“对了,装睡!”
说着,直接倒头便睡。
王伦揉了揉眉心,思绪一时有些跟不上来。
缓了片刻,方才记了起来。
刚才好像是说装睡来的?
怎么好像装着装着就睡过去了呢?
看着面前船家不怀好意的目光,王伦顿时心下一惊,赶紧在鲁智深的腰间用力的拧了一下。
鲁智深再一次垂死病中惊坐起,看着王伦一脸的迷惑。
“哥哥你薅我干嘛?”
王伦也不说话,用眼神点了点鲁智深身上的绳子,又点了点面前不怀好意的船家。
看到这两点,鲁智深方才反应过来,望着那船家就是破口大骂。
“你这撮鸟!”
“绑洒家作甚!”
“嘿嘿嘿~”
船家双手怀抱在胸前,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鲁智深还待继续骂,却是看到这船家眉毛一挑,指着他和王伦道。
“我这人一直有个原则,就算是要你们死,也会让你们两个挑个死法。”
鲁智深一愣,王伦倒是心知肚明的问道。
“你这船家倒也是个厚道人。”
“那么,怎个挑法?”
船家恶狠狠的点着二人,狞笑道。
“老爷且问你两个,是吃板刀面还是吃馄饨?”
鲁智深两眼一亮:“还有吃的?”
船家被噎了一下,没搭理鲁智深,再道。
“板刀面便是教爷爷我一刀一刀的剁了你们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