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翟浪搞得那叫一个郁闷,急道“那手镯可是外婆临终前给您留的嫁妆啊,这怎么能给当掉呢?”
“还是之前的那家当铺?”
说罢,翟浪再也坐不住,起身就要往外跑,但还未走出一步便被袁氏给一把抓住了,回头刚要说什么,但看到袁氏脸上的泪痕,心头犹如被重锤狠狠轰击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天天做那些脏累活,看着你吃苦,娘心里疼啊,在没点营养你这身体迟早要垮下去!”袁氏的面庞之上,泪珠化成丝线一般重重落下,哽咽着道。
翟浪的眼圈也逐渐红了,坐下拉着娘亲的手软声说道“可那是您的嫁妆啊,这这意义不一样啊!”
他从未想过娘亲会将此物当走,毕竟这是外婆留给娘亲最后的一件物事,代表的意义远远不同于那些冰冷的装饰之物。
“娘不在乎,只要你能好好的,要娘做什么都可以!”袁氏朦胧着双眸轻柔着翟浪生着老茧的双手,慈笑道。
“娘”
“好了先吃饭吧,不然都冷了!”
“来,先喝点鸡汤!”袁氏擦干眼角的泪水,舀起那醇香的鸡汤,笑道“放心吧,这次的钱够我们娘俩大半年的了,来喝点汤暖暖身子!”
翟浪颤巍巍的端过鸡汤默然不语,娘亲为这个家付出的是在是太多太多,借着一旁的烛光,翟浪看着袁氏脸上狰狞的疤痕,心中的那一抹恨意正逐渐被放大。
当年,易府上下应邀出门,成海喝醉之后途径外府,无巧不成书的遇到刚出工回来的袁氏,顿时被其的美貌惊为天人,当即色上心头欲要强占于她,不过却是被同样打道回府的大夫人给拦了下来,好生训斥了一顿。
而娘亲回来后,以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怕连累到我,便那珠钗狠狠划花了脸,成了一个人见人怕的丑八怪,手上的工作也继此丢去。
易成海,今生若不能手刃你,我枉为人子!!!
与此同时,易府的右侧厢房内,易成海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头深深的埋在那道沟壑之中,猛吸一口气,惹得面前的可人儿娇笑不已。
萍儿拿着一旁的秀发尖儿轻轻在自家男人身上划过,腻着声音委屈道“相公~,你得替人家做主啊,想我那可怜的父母均是做了那陈风的剑下亡魂,妾身不甘心呐!”
同时,那软弱无骨的小手逐渐伸向了
“嘶!”
提神醒脑!!
易成海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萍儿的眼神越发的柔软,果然还是你最懂我啊!!
刚欲翻身做地主,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易成海没回应,继续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可敲门声却接二连三的响起,顿时让他火从心起,骂骂咧咧的跳下了床。
“谁特么大晚上不睡觉坏老子好事!”
“非得将你褪一层皮不可!!”
言语间,整个人便已经来到了门前,“啪”的一声打开门栓,可接下来的一幕确实让他瞳孔一缩!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