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程思则就悄悄问他媳妇。
宁氏被问得一脸懵,她也没听说小白有什么大计划呀。
看到媳妇儿也什么都不知道,程思则顿时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翻身将媳妇抱进怀中,说了一句“睡觉”,然后秒睡。
气得宁氏扭着丈夫胳膊内侧的嫩肉一拧,程思则疼得直皱眉,却硬是装睡不醒。
宁氏也拿如此惫赖的丈夫没辙儿,不理他了,只在心里想着,要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了解小白的大计划,想着想也就睡着了。
程思则的特别假期时间并不算很长。
每到秋冬之季,都是朔北人打草谷的高发时期,虽然如今朔北人的实力大幅下降,可是现在掌控朔北的合骨扎钦是个撞得头破血流都不回头的死硬派,所以镇北军还是要严防死守。
身为一军主帅,程思则无法安心的在京城享受平和安宁的幸福生活。
“皇上,臣该回永宁了。”
早朝之后,程思则被宁康帝留下来说话,进了万辰殿,程思则就如是说了起来。
宁康帝长叹一声,低沉道:“子修,你才回来几天啊,再多歇几天吧!”
程思则笑着摇了摇头:“皇上,臣歇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再不回去,只怕那些鞑子又要趁机做乱。百姓们辛苦一年收获的粮食,可不能被人抢了去。”
朔北人每一次打草谷,或多或少都能抢走一些粮草。
随着镇北军的强大,朔北人能抢走的粮草越来越少,朔北人也会因此丢下不少性命。
可抢走的粮草能让更多的朔北人不至于饿死在严寒又漫长的冬日之中,所以每到秋冬之时,朔北人是一定要来打草谷的。
“唉……子修,如今国库里有足够的银子,你看是否能一举荡平朔北,让我大楚边民永不受打草谷之害!”
宁康帝如今总算有底气说出这句话。
“皇上,臣也有这样的想法,最迟五年,五年之内,臣一定荡平朔北,永绝后患。”
“好,朕相信你!子修,你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武器给武器,有任何要求你只管提,朕无不答应。只盼你早日荡平朔北,不再受那风雪严寒之苦!”
看着从前的京城玉郎如今皮肤又黑又粗,满面都是风霜之色,宁康帝真的心疼。
“好,有皇上这话,臣定当竭尽全力,早日将朔北划归我大楚版图。”
说完了正事,宁康帝收了面上的凝重之色,笑着说道:“子修,如今我们已经是儿女亲家了,我想着等小白及笄之后,就命钦天监择吉日,给两个孩子完婚……”
“啊……不行不行,小白及笄才十五,还太小了,得让阿娴再多教她两年。”
程思则一听这话,就跳起来连连摇头!
开什么玩笑,满打满算小白不到三年就及笄了,他还想多留女儿几年,哪里舍得她一及笄就出嫁!
“子修,后年瀚儿就及冠了。”
宁康帝幽幽说了一声。
在这个男子人均十六就做阿爹的年代,谁家大儿子都二十了还不成亲呀!
程思则顿时哑了火,没话可说了。
片刻之后,程思则很光棍地说了一句。
“皇上,您也知道,小白的事情臣是做不得主的,一切都得听小白义父义母的。要不,您过阵子和阿姐姐夫商量?”
宁康帝气笑了,指着程思则笑骂:“好你个程子修,拿你狼姐狼姐夫来搪塞我,真当我不敢去找它们商量么?”
程思则陪笑说道:“那怎么可能,皇上您尽管去找狼姐狼姐夫商量,它们很好说话的。”
宁康帝没好气的白了程思则一眼,用恨铁不成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