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大牛的疑惑。
杜月笙立刻就变了脸。
那黄金拐杖都不要了,健步如飞,直接跑出了包厢。
“土包子,小赤佬,还当兵,马蹄声都听不出来。”一边跑杜月笙嘴里一边嘟囔着。
这些人当的几把兵,没见过骑兵?
他瞬间就反应过来,这绝壁是大规模骑兵部队奔腾而来。
“诶?他不是跛的嘛。”大牛看着杜月笙那健步如飞的状态有些惊讶。
他看了什么?一个瘸子跑起来了?
“不对劲,这是马蹄声!”陈越起身来到窗边,神情凝重,随后又连忙大喊:“把杜月笙拦住,他肯定知道什么。”
“早不说,那瘸子都跑没影了。”大牛翻了翻白眼。
“马蹄就马蹄呗,这里是租界的嘛,出事儿也不关我们的事。”
在场这些人都听了出来,但也不是太在乎。
租界的规矩,早已深入人心。
甭管你是多大的军阀,面对洋人,都得低头,
这是百年来的战争定下的地位。
夏国,近百年来,几乎没赢过。
造就了现在洋人高人一等。
租界也如同圣地一般,在哪儿都可以闹事,就是不能在租界闹事。
“不行,让兄弟们都过来,都小心点。”陈越眉头直跳,虽然他也不认为在租界能有多大的事儿发生。
那奔雷之声越来越近,周围各个街道突然涌出无数策马而来的骑兵。
就在陈越几人说话的几个呼吸间,茶楼附近被堵的水泄不通,连同附近的街道,都被骑兵师给全部占领。
“...好像不用叫了。”陈越脸色沉了下去。
楼下。
秦川的防弹轿车缓缓开到了楼下。
正巧,杜月笙刚从茶楼里跑了出来。
“草,跑慢了....”杜月笙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自己的右腿。
死腿,怎么就不能再快一点。
光头佬下车将,一副标准狗腿模样拉开车门,秦川从车上走了下来。
“杜老板,好久不见。”秦川看向茶楼门前略微有些不知所措的杜月笙。
“秦厅长,好巧啊。。”杜月笙尴尬笑道。
秦川闻言挑了挑眉,抖了抖身上的军装。
以前我穿警服,你叫我厅长,我不挑你的理儿。
现在你该叫我什么?
杜月笙也注意到了秦川身上的衣服,以及肩膀上的军衔:
“秦帅?”杜月笙眼神一动,立刻反应了过来。
这个军衔,除了南国政府的嫡系将领,那一般都是授给各系军阀首领的。
“杜老板客气了,你这是?”秦川脸上露出笑容,明知故问道
“呃,刚喝完茶,准备回去呢。”
“秦帅是来喝茶的?这样,这茶楼我有点股份,今天秦帅和兄弟们喝多少都算我的。”
“我还有事,就不陪您了。”说着杜月笙抬脚走向自己的车。
“杜老板,别这么着急嘛。”秦川话音落下,光头佬直接拦在了杜月笙面前。
“秦帅,我真就是来喝茶的,没搞事。”杜月笙连忙道。
他决定了,这次要是能平安度过,回去他就放话,以后在淞沪有事儿别找他了,他不办事儿了。
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他不要了。
秦川笑了笑,也没说话朝着茶楼里走去。
张赛紧紧跟在身后,同时朝着光头佬打了个手势。
光头佬会意,看向杜月笙:“走吧,跛子,愣着干嘛?要我背你啊。”
杜月笙:?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