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月一窘:“这样不好吧?”
顾知遥表示不必放在心上:“她会我和一样爱你。”
江星月:“……”弱弱地问,“你怎么那么笃定?”
“谁会不喜欢你?”顾知遥深深地看着她,况且,他们已经爱了她那么久,一直爱着她,舍不得不爱下去。
江星月像吃了蜜一样,两只眼睛弯弯的,翘翘的睫毛被吊灯撒上一层金光,乖乖巧巧地托着脑袋,望着她傻笑,还真是容易满足,顾知遥也不自觉地弯起一抹笑容。
第二日整理行礼的时候,江星月还是扔了件礼物进去,顾知遥捡起来一看,是一款木质调的香氛,江星月不好意思地靠近他:“我也不知道你妈妈喜欢什么,要是你妈妈不喜欢,你就自己用,千万别说是我准备的。”
“我都不舍得拿给我妈妈了。”顾知遥悠悠说。
“哎呀!”江星月气得直跺脚,顾知遥是谁,最会掌握时机的那类人,在姑娘嗔怪刚爬上脸颊的时候就低下了头去,在她耳根子旁边讲,“那是让我无比,一定交给我妈妈了?”
江星月憋红了脸,拿他没办法。
欣赏了一遍姑娘无可奈何,气鼓鼓的神情了后,顾知遥终于拖着行李箱,准备走了,离愁的情绪这时不可抑制地翻卷上来,像小时候地理课本上学的,两股洋流相交,卷起海底的养分,供渔场的鱼类食用,如今一分别就是小半个月,怪想念的,抱着她:“每天和我通电话,让我知道你在哪儿,在干什么。”
江星月把头靠在顾知遥的胸膛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莫名感觉安稳:“不应该是你告诉我吗?伦敦的淑女这么多。”
“嗯。”顾知遥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保持坦诚是一段感情走长远的方法。”
江星月简直是对他无语了,互相报备行踪都能说得这么清丽脱俗。
最后两人吻了吻,还是分别了。
江星月上楼去,简单收拾了一下衣物,带上妙妙,去了妈妈那里。
期间给翘翘打了电话,问她:“新年去哪里聚会?”从高中起,她们新年都会专门找个时间聚一下,算是她们的传统活动。
柯翘想了想:“啊~孙特助约我去喝酒,他找到一家不错的酒吧……”听见好友传来意味不明的“嗯嗯”声,柯翘立马表决忠心,“喝酒算什么,哪有我们姐妹之间的约会重要,放心吧,我找个时间。”
达令来自八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