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地煽动,就是要造成当地百姓与我们有功将士转为的官吏们的对立,说到底,我们的将士们直接上任为官,本人可能也缺乏一些治州理郡的能力和本事,而用人不当,约束不足,则会出现很多手下之人,亲信之人的违法乱纪之事,自己也会蒙在鼓里。”
{();} (ex){} 说到这里,刘裕长叹一声:“就象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道怜,他本性也是比较纯良的,并不是开始就是想当个贪官,但他愚蠢无能,周围多是那些花言巧语,阿谀奉承之辈,他们欺上瞒下,利用手中的职权,到处搜刮民脂民膏,然后拿出一部分来孝敬道怜,还逼着那些地方上的民众和豪强们说,这是他们看刺史大人为国操劳,于心不忍,就象子女孝敬父母一样地,要孝敬刺史大人呢。”
“道怜从小吃苦,所以对于这些记忆犹新,而我们家从小也是受了不少乡邻们的接济,所以也没把这些太当回事,直到这些贪官污吏们越贪越多,以至于垄断当地的产业,控制城镇之中的商铺,然后牟取暴利,置地购宅时,道怜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但这时候已经贪了太多,国法都够得上罢官夺爵了,这个时候,这些身边的小人就暴露出了嘴脸,威胁他若是告发,就会拉他一起下水治罪,甚至说他的这些犯法之举,会影响我的官职,这才让道怜害怕,最后只能跟他们同流合污呢。”
刘敬宣咬着牙,说道:“这十几个坏东西都是世家庶族的子弟,我记得最后杀他们,治他们罪之时,还有不少人来说情的,唉,真的是敌友难分,步步陷阱啊,要换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能避得过呢。”
刘裕正色道:“所以,大概只有镇恶刚才的提法管用,那就是文武分治,互相监督,不让大权集中于少数人之手,方可正本清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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