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中弩时的运气了,飞槊带着巨大的动能,破甲透体而出,即使是高大强壮的河西战马,也是中者立毙,而随着马匹的倒地死亡,有五六辆战车突然就原地侧翻,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可是没有给直接击中战马的战车,却是进入了疯狂的冲刺阶段,不管车上战士有没有被打死,马儿的嘴里喷着粗气,四蹄如飞,车轮似雷,伴随着秦军战车兵那慑人心魂的战吼之声,如同十级台风,扑面而来。
刘裕的拳头一直高高地举在半空之中,沉声道“稳住,稳住!”
测距兵的吼叫声已经开始带着几分颤音,敌军以如此一往无前的气势,震天动地而来,这还在冲锋的三十余辆战车,几乎象是要把前进之路上的所有东西部摧毁,在飞槊攻击之后,连战车上的御手也部站了起来,几乎是松开了手上的马缰,齐声用氐语怪吼道“去死吧!”
刘裕的身边,刘毅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了,突然,他大叫道“体听令,披…………”
刘裕的手飞快地捂住了刘毅的嘴,让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他的声音稳定而有力,透出无比地镇定“稳住,稳住,有擅动者,斩!”
刘毅的脸胀得通红,刘裕转头看向了他的眼睛,那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怒,刘裕放下了手,沉声道“希乐,别添乱!”
刘毅大叫道“有现成的战法,为何不用?寄奴你疯了吗?真要硬挡战车?”
刘裕沉声道“看清楚了,他们的战车后面没跟步兵骑兵,这第一波是试探攻击,我们必须用常规战法挡下,懂吗?!”
刘毅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耳边测距兵的声音伴随着地动山摇的战车呼啸之声而来“敌距,二十步!”
刘裕的声音突然如炸雷一般地响起“散开阵形,所有队正,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