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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咬了咬牙“好的,那谢谢师太了,还请师太以国事和万民为重,向皇帝和会稽王建言,我从洛阳回来再来看你。如果你有急事的话,也可以来通知我,我无论在哪里,只要收到你的消息,会马上赶来的。”
支妙音转过了身,重新对着佛像敲起了木鱼“裕施主请便。”
刘裕看着她的背影,泰然安座,那美妙的声线这会儿却尽是诵着梵文经书,仿佛这个世上的一切,都不再与她有关,甚至冥冥中有一股魔力,让他觉得好像有个神明在自己的耳边轻语,让自己能很快地陷入一种沉思的状态,心情也变得平静,或者说麻木了。
刘裕定了定神,对着支妙音行了个礼,然后转身准备推门而出,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声在说“别睡了,要早课啦,你们看,师父的房间都亮灯啦,我们也不能晚起。”
刘裕摇了摇头,转身跃窗而出,然后跳上了房梁,几个起落,他的身影就消失了在庵外的林木之间。
当刘裕的身形消失不见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一身黑衣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就在她入屋的这一瞬间,房门自关,而来人面上的轻纱滑下,露出了慕容兰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却是写满了歉意。
支妙音不回头,淡然道“慕容施主,上次贫尼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为何这次还要再来呢?”
慕容兰叹道“谢谢你,妙音,允许我在一边偷听你们的对话,没有揭露我,我知道,你一直知道我的存在,我,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心跳。”
支妙音平静地说道“都过去了,走吧,我同样是说给你听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祝你和刘裕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