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往程星河脖子上看了看——这一看,他脖子也没什么出奇的。
程星河就跟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不是,你还真信了?咱们又不是鸡,脖子上长什么白毛?算了算了,先进去吃饭。”
白藿香和苏寻也起来了,占了个位置等着我们呢,把事儿一说,他们俩也觉得纳闷。
白藿香答道“我也看那个少妇不太对劲儿——她看上去,像是得了虚病。”
所谓的虚病,就是阴邪上体。
程星河一边吃一边说道“行了行了,旅游来的,别管那么多了——我给你们几位唱首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为什么来,燕子说,你他妈的管好你自己。”
吃完了,除了远处灯塔也没什么夜景,回房间躺下,就听到了一个走来走去的声音,别提多烦人了,程星河起床气很大,被吵的睡不着,就把一个枕头丢我脑袋上,让我去看看。
我一开门,看见那个一心传媒的小伙子走来走去,好像很焦虑的样子,给他套个绳子都能拉磨了。
还没等我骂他,他先满怀希望的说道“先生,你看见没看见一个皮肤白皙,很漂亮很可爱的女孩儿?”
那个圣母蜜蜜?
“怎么了?”
“她不见了!”那小伙子急得快哭出来了“刚才她说回房间换衣服,可在门口等了半天她也没出来,我一推门,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