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跟远远跟随在刘大爷他们的身后,刘大爷和李叔都回头看到他,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等待,他们向前迈动出的步伐更加快速,他到达河套边上后,刘大爷他们已经到达河南沿的土地,他们正顺着通南大山的道路上行走,盼根顺着几根木头所搭建的木头桥过河,几根木头所搭建的简易木桥只有在春季和秋季中使用,夏季还是要把木桥拆辙回村落里,冬季河套就变成宽阔的冰河,木桥被厚冰冻住后,来年开春开河后木桥还能使用。他穿过茂密柳林进入河南沿的土地,河南沿出现广阔的平整土地,空旷的土地上已经没有庄稼,只有自家的棒子桔还铺展在土地中,他没看到自家车辆在河南拉庄稼,他并没有看到牛群和羊群。盼根不仅向南大山看去,山上已经失去秋天色彩,橡树枝上的树叶显得枯黄,橡树林子就显示出枯黄色彩,白桦树上的叶片完全落掉,白桦树林显得白花花的耀眼,杂树林中各种树木繁多,林子上空的树头显示出的是蓊蓊郁郁的景象。
刘叔他们不远处飞起大群呱呱鸡子,它们从平地飞起时群体发出的呱叫声很大,它们个头要比野鸡小的多,它们的呱叫声要比野鸡的鸣叫强烈的多,它们还算是声势浩大的鸟群。它们呱叫着飞向不远的山坡上,刘大爷他们显得无动于衷地向前走路,盼根知道他们是有能力猎获几只呱呱鸡子,他们像是特意轰走身旁的呱呱鸡子。
盼根加快脚步向刘大爷他们的身旁跑去,刘大爷还是没有停下脚步说:“盼根,我们早就知道你坠在我们的身后,你已经铁了心想跟着我们屁后跑山,现在我们和你说什么话都没有用。”
李叔并不回头说:“盼根,你今天跟着我们跑过这次山后,我想你今后在跑山这事上就没心气,你就知道跑山并不是在山上捡拾现成的猎物,咱们随时都要成为虎豹恶狼的猎物,你就要跟随在我们身旁,你这次和我们跑山只要不出闪失,我们下山才能跟你的父母有个交待。”
盼根大口喘着粗气说:“叔叔,我是要听从你们的安排,你们为什么把身边的那群呱呱鸡子放飞?”
刘大爷歪着头发冷笑说:“盼根,我们挎着的火枪要打该打的,不该打的我们从来不打,我们二姆手指头动弹的要值得,不该打的就是落在我们的枪口上,我们都要主动把它们撵走。打兔子狐狸惊,打野猪狼嗥叫,我们在跑山前提前都有打算。”
盼根靠近了刘大爷身旁问:“大爷,你们这次跑山要打什么猎物,你们是要打野猪吗?”
刘大爷说:“我们要打的就是狍子和鹿,咱们遇到野猪群还要躲避,野猪群比狼群还要厉害,山林中个头最大的野猪有五六百斤,嘴中的两颗大獠牙就有一尺长,野猪皮糙肉厚不说,它们的身上还在松林中抹上厚厚松油子,普通枪子很难打到它们的要害部位。前些年有红石砬子村有位猎人进山打野猪后,他在山上遭遇到野猪群攻击,野猪群的数量比狼群的数量还多。那位猎人自从那次打死只野猪后,他就落下终身残疾。”
盼根有些不解地问:“大爷,野猪群要比狼群还难对付吗?”
李叔说:“盼根,你打听打听就知道野猪吃人的事,咱们附近几个村落中这几年被野猪伤害的人很多,狼群大多伤害的是农户养的牲畜,它们伤人的时候很少,咱们都对狼群有防备,往往忽视野猪的攻击性,咱们这次进山就要躲避野猪群和狼群。”
刘大爷随后又和盼根说出野猪伤人的事件,刘大爷说出有个村落的猎人下铁丝套子套上了野猪,被套的野猪没被套死或者是装死,当猎人去解套子时,他的手臂遭到野猪的伤害。刘大爷还说野猪不能和家猪相联系,狼群都不敢和野猪群较量,如果狼群能轻易地吃掉野猪群,山林中也就没有野猪群。李叔还说出山上的野猪群要多于狼群,虎和豹都不轻易猎获野猪。野猪群从来不去往草原地带,它们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