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根正在和栓柱子叔叔在场院里打胡麻时,王喜兴在场院屋和母亲她们说过话语后,他就向着场院这边走来,盼根就远远打招呼说:“大哥,你今天还有空闲到我们家场院逛逛。”
王喜兴说:“盼根,我们家地里的庄稼少,庄稼早就上完场,我们家棒架上的棒子都打完。你爸去村东头问道谁家往出卖胡麻的事,他还说出你们家打胡麻人手不够,他说要雇人时,我就答应他先帮助你们打几天胡麻,我们家场院上的零活由我爸他们来干。”
盼根很感激地说:“大哥,你能来帮我们打场,你就是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们俩人打胡麻是忙不过来,我只能是牵赶着马拉碌碡,我叔叔不停地翻动碌碡碾压过的胡麻,你先从场院中找把挑叉,你先和我叔叔在场上翻动胡麻,过会你累疼后就来替换我牵马。”
王喜兴的口中答应过后,盼根就看到他在场院中已经找到木挑叉,他拿着那把有着三股叉的木挑叉就到碾压胡麻的场地上,他使用挑叉和栓柱子叔叔不停歇翻动场上的胡麻。他们俩人干着活时相互间还说着话语,盼根就用手中的木棍轰赶着马儿快速奔跑,他的口中还是不停歇地喊喝着马儿。马儿拉着碌碡在铺着胡麻秧子的场上转圈跑动,盼根牵马拉碌碡要不断松开和收紧马缰绳,马儿拉着的碌碡才能把场院上铺的胡麻秧子碾压均匀。栓柱子叔叔他们用带着长木柄的三股挑叉翻动胡麻桔时,他们还要把没有胡麻粒子的胡麻桔挑选出来,他们用挑叉把胡麻桔杆放置在场院边上。
铺在场院上的胡麻桔子越来越少时,铺在场上的六七十个胡麻就算打完这场,盼根还要停下马儿拉着的碌碡,他要和栓柱子叔叔他们再使用木铣来清场,清场就是把碌碡碾压下来的胡麻粒子聚大堆,聚完大堆还要过木头扇车,经过木头扇车的胡麻木就能装在麻袋中。栓柱子叔叔看到了场上的胡麻桔子少后,他就让盼根把马牵到场院边上,盼根还要把马儿从碌碡套上卸下来,盼根解开扣在马脖子上的枷板时,马匹的身上还流着汗水,他又从马脖子上摘下套包子时,马儿口中呼出的热气跟揭蒸锅时的热气相同。他又把马儿的缰绳拴在碌碡框上,石碌碡接近二百斤,马儿就挣脱不了缰绳。盼根帮助栓柱子叔叔他们清场时,马儿就能够在场院边际上歇着,它干活歇着时就不能给它喂草料和喝水。
盼根在场院中找把木铣跟着栓柱子叔叔他们清场,他们俩人也使用了长把木铣清场。盼根还是会制作打场用的木铣,木铣头所用的木板薄厚要相当,木板要用结实的木料。打场不能用挖地所使用的铁铣,如果用铁铣就把场院上的黄土给翻弄起来,粮食中就掺上黄土。盼根跟随着他们俩人用长把木铣往起聚胡麻的大堆时,他看小红胡麻籽粒饱满,胡麻籽粒中所掺杂的草籽很少,胡麻再过木头扇车时,草籽和胡麻碎桔杆都被扇车的风儿吹刮出去,胡麻中还有沙粒和份量重的碎桔杆等朵质,经过木头扇车的胡麻粒子再过遍大草筛子,胡麻中的杂质就完全被清除。盼根知道在各种粮食中,胡麻的小颗粒是最为光滑,在铺满胡麻粒子上的场院中干活容易滑倒。栓柱子叔叔说出小红胡麻每斤能榨出三两三四胡麻油,他还说出还没有打黄胡麻。盼根对这个不懂,他就不再过多追问。他们几人把胡麻粒子完全清场后,场院中聚起的那堆胡麻很显眼,他们要先把聚堆的胡麻过完木头扇车,把选好的胡麻装在麻袋中。他们几人把场上的木头扇车抬到那堆胡麻跟前时,栓柱子叔叔说出要歇头歇,盼根就和他们说起话语,王喜兴穿着是蓝色粗布衣袍,他宽宽额头上还有着残存的汗道子,他四方大脸上还沾挂着欢欢喜喜的微笑。
栓柱子叔叔在旁问:“喜兴,我看你在干活时总往后山上了,你是了那只神出鬼没的狐狸吗?”
王喜兴说:“我冬季时爱跑山,我可是不象我岳父他们那样总扛着火炮,这些年我在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