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错误?我能犯什么错误?你给我少放些屁,几年不回来,一回来就给我胡说八道,这么多的人在这里看着,你也不嫌脸红。”刘金根痛斥儿子。
“爸,你也别不承认,你当然是犯错误了,你可知道?挖掘祖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刘磊石据理力争。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爸呢?爸再怎么有错他也是你的父亲。”刘倾城也看不下去了。
“妹!你也真是的你也在帮爸讲话,亏你还是在读大学生,他在做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啊!”刘磊实质怪妹子。
“哥!你别歪理连篇,这是你孤陋寡闻和愚昧无知。要说大逆不道,你现在正在做着,一点不知道尊重父亲。”刘倾城也来了火气,痛斥着哥哥对爸爸的不尊重。
村里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七嘴八舌各抒己见。
大多数都是说刘磊石不懂事,只有几个老古板在帮着刘磊石讲话。
但不过不管帮谁讲话,刘金根家里人听着都不会舒服。
因为这是他家的私事,谁都插不上嘴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穆永庆脸色铁青,把马云波喊到身边。
低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工作没有做透!”
“穆书记我也不清楚,上次我到他家,他儿子不在家。据说在外面已经打工了好几年没有回家。”马云波疑惑不解,也只得实话实说。
“这不怪你,我也听说了些,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如果今天他家的祖坟动不了,你所做的工作全部为零。”穆永庆痛惜的道。
“我知道穆书记,我不会让你为难,他家祖坟如你所讲今天搬迁不了,不用人说,我自己也无脸继续留下,我引咎辞职。”马云波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但这点脸皮我还是要的。”
穆永庆无话可说,他的压力也很大,只得无可奈何的暗叹了口气,为他感到可惜。
刘金根家的迀坟事情,已经赌上了马云波的仕途命运。
他们俩人的对话,虽然声音说得很低,已经一字不漏的被有心人听了进去。
他们欣喜若狂,只是微笑着互视了一眼,并没有表现在明面上。
叶倩很是为马云波担心,更是为他觉得心疼。
她更知道今天的事情如果黄了,不用别人说,马云波也无脸再待下去了。
她心底很不甘心,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英俊青年,从此以后就这样要和她天各一方了。
孔奇江想了想,他向马云波走来,先和穆永庆打了声招呼。
然后严肃地对马云波说道:“马云波,你是怎么做工作的,你不是说他家的工作都做好了吗?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又作何解释?”
“你不是很会做工作吗?他们家现吵得不可开交,你为何还不上去劝说?我想你很有本事,凭你这三寸不烂之舌,你一定会说服他们的。如果说服不了的话,我想你这个办公室主任,你也就别做了。”他言词犀利,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开玩笑,这是想让他去当炮灰啊!孔奇江一来,马云波就知道他心中没有憋着什么好屁。
东北人民风都十分强悍,他们现在都正在气头上。
如果他现在上前劝说,他们家正好气无处出。
一个劝说不好,就会被众人当皮球一样的拳打脚踢。
到头来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要受到皮肉之苦。
并且事态不会平息,还会更加的扩大。
他心里暗骂了一声:“真是只老狐狸,你咋不上前劝说。”
“孔副镇长对不起,是我不好,工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