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姜国钱好。
但是具体有多好,根本没有评判的标准和概念。
现在,这个标准来了。
有了转移注意力的工具,人们全都忘记了窗外的景象。
身体对“危险”的判断也逐渐降低,最终解除警报。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叹传来。
“到了!”
“到家了!”
外面出现了熟悉的风景。
确实是晋国风光没错!
越来越多的人离开座位,向窗外看去。
的确是自己熟悉的家乡。
只是不知何时,家乡出现了一条铁轨。
“不对!我们上车才多久?这就到家了?”
“感觉还不到一个时辰啊!”
“这……这……”
“一个时辰,跑了五百里?不可思议!”
去的时候走了多久,一路上遇到多少困难险阻,人们心中一清二楚。
而自己吃的所有苦,受得所有罪,在墨家眼中,都变成一个时辰。
当下社会,绝大部分人一辈子的生活轨迹都在家乡方圆百里之内。
墨家的一个时辰,可能是他们一辈子都走不出的范围。
此时此刻,人们心中已经无法用震惊、震撼来表达。
便是王槐、王松这对兄弟,也都大眼瞪小眼,瞳孔中满是不可思议。
普通人只看到了一个时辰五百里,这对兄弟看到了更多。
“不是说列车只能在轨道上行走吗?墨家……不是,咱们什么时候铺的铁轨?”
“我们来的时候,根本没有铁轨,也就是说,一遍铺着铁轨,一边开车?”
如果是这样,墨家的实力和底蕴就太可怕了。
王槐摇了摇头,说道:“堂兄,这次我没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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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摇头,“不,你骗了为兄!”
骗,是故意夸大事实,实际上根本做不到,或者不可能实现。
但是王槐这次……
吹牛吹小了,令王松产生误判,还是等于欺骗。
王槐哈哈一笑,“现在到家了,堂兄下车也还来得及。”
王松冷哼一声,“下车?四邑是为兄的家,在这里,为兄知根知底、熟门熟路,我能帮巨子迅速掌控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家庭!我会在这个时候下车?”
王槐心中暗暗羡慕。
同样是四邑人。
只可惜,自己这一支不是嫡出。
自己爷爷刚成年就独立出去,自立门户,在郑国扎根。
这是大家族常用的手段和方法。
不断将旁支分散出去。
其他城市,甚至其他国家。
一来开枝散叶,二来防止哪天遭灾落难,阖家死光。
分出去一支,就多一分保命希望。
所以,两人虽然以堂兄弟相称,但王松是四邑的地头蛇,王槐只是异国他乡土财主。
虽然逢年过节有走动,但不多。
王槐只能拱手说道:“恭喜堂兄了!”
王松咳了咳,“巨子还没发话,我等切勿妄自揣测。”
王槐瞬间醒悟,赶紧正襟危坐。
列车速度不断减缓,两人立刻起身,向小墨走去。
“晋城,恭迎巨子!”
这里是“四邑城”没错,但之前小墨将其称为“晋城”,王松立刻为其改名。
不过,王槐眼珠子咕噜噜一转。
“不!是晋国,恭迎巨子!”
一个字,含义天差地别。
继承土地庙,从教黄皮子讨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