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辨别真假而咬着银子的一幕,还有某些人满足得意的表情。
这哪是道士啊,简直就是……奸商啊。
但是让陶紫鸢大开眼界的还在后面,首先这个剩余的唯一一间院子真的是最后一间院子,残破不堪,只能勉勉强强的算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再其次,当陶紫鸢准备就着还算干净的被褥入眠的时候,又发现某个深夜造访的不速之客竟然是这间道观的观主,而道观的观主正是……司空道人!
可想而知,有这样财迷的观主,这个道观好不到哪里去了。
陶紫鸢不准备理会床边的司空道人,转过身大被蒙过头酝酿睡意。
折腾了几天,她也累了,毕竟打渔容易,可以运送难啊,这几天她的肩膀都被磨破了,毕竟没有哪种武功是可以锻炼皮肉不受伤的。
“不是老头子想要收你的钱,实在是你不知道啊这几天确实有很多人借宿,要是不这么办,道观就被人挤满了?”司空道人解释道。
被子里只传出某人“呵呵”的声音。
“你怎么就是不相信老头子呢,我骗谁还能骗你吗?再怎么说老头子也算是你半个师父,像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不就图个有个儿孙养老吗?可怜老头我这么大岁数还要为道观的生计折腰,师父啊!徒儿不孝,没有将道观发扬光大,才落得如今凄凉的困境!我无颜在九泉之下面对您啊!”
陶紫鸢:“……”
陶紫鸢默默的将被子掀开,看见在床边背对着自己哭天抹泪的司空道人,暗自感叹着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果然非同寻常啊!
司空道人哭了半天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向后看了一眼发现某个人正唇角噙着笑意看着自己。
“继续,怎么不继续了?我想尊师在天之灵会甚是欣慰的,看到你这样如此德才兼备的徒弟。
”陶紫鸢淡淡道。
司空道人嘿嘿一笑,全然不在乎陶紫鸢的挖苦,
“这些不重要,你那个怎么来这儿了?”
陶紫鸢盯着他,半晌后司空道人被看的毛骨悚然,陶紫鸢这才移开目光,收拾了一下走到地上倒了一杯水,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来了吗?而且已经预料到我会来借宿了。”
司空道人:“……哈哈,说什么呢?真会说笑啊这丫头!”
陶紫鸢笑了笑,转过身看着床边的司空道人,“真的是在说笑吗?那一直跟着我的人真的是詹姆斯的人吗!一个自顾不暇的人怎么会跟外界有联络?”
碧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