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冥币。
徐胧玉握起托盘往外走。
荷兰辞带着梁圆圆跟来。
青石板地上放着三根蜡烛,徐胧月拿起火折子点燃,她跪下,抓起冥币扔。
冥币被风吹的一卷飘很远,她浑身颤抖着。
烟雾袅袅升起,白烟飘到木窗边,落在架子床上。
可琴微微睁开眼,她两腿之间撕裂般疼,早已不记得昨夜做过什么。
她走近,试着拽开那扇门。
红色雕花门紧闭,可琴抬手敲门:“放我出去!”
那扇门没能打开,梁圆圆勾起薄唇冷笑:“红琴,你昨夜伺候五个男人,赵妈妈说今日放假!”
说完,梁圆圆转身离开。
可琴这才知道,她名字被人改掉,啥时变成红琴?
她又气又恨变得万分懊悔,那日从密道里头出来,来到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此楼是男人销魂处,姑娘们的深渊。
午后,漫山遍野的野花迎着阳光绽放,翠绿的叶丛中闪动着金黄的、粉红的、浅蓝的山花。
徐胧月扶着女帝走近,她吸吸鼻子,感受着凉爽空气。
“真香!”白亿泽拽起皇帝坐下。
很快,徐胧雁带着楚容走来,她倚在美人靠上,便感觉神清气爽。
她很少出宫,便是身子好起来,也不想离开。
是楚容给她希望,她喜欢行宫的每一天。
六角亭中,女帝坐下,她看了一眼徐胧月:“三公主,你同驸马成婚这么久,要给朕生个皇孙!”
“母妃,儿臣还不想生!”徐胧月撅起嘴,她每每想到白亿泽身子,怎么怀孩儿。
女帝板着脸,她看了一眼白亿泽,感觉他太瘦。
他瘦成这样,会不会没法让徐胧月受孕。
想到这,女帝递给白雪一个眼神:“叫上韩瑜,让他和驸马比射箭!”
“是!”白雪垂着脸往前走。
待白雪走远,徐胧月那颗心七上八下。
若是白亿泽没赢过韩瑜,他会不会被休掉?
不可,她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那个韩瑜不过是个男妃,充其量有个名分,他在徐胧月心里,却是没有分量。
很快,白雪带着韩瑜走近,她退到后头。
韩瑜着一袭粉衣,他乌发半披半束,额前几缕头发垂下来,冷眸里藏着魅惑,眼角轻挑。
他那双眸子宛若桃花,稍不注意,就会勾人魂魄,摄人心神。
女帝看了一眼韩瑜,她越发满意。
忽然,女帝又抬眸扫向白亿泽,她语气微顿:“不如,你们比射箭!”
“是,母皇!”白亿泽能感觉到女帝喜欢韩瑜。
徐胧月握起长弓送来,她在他耳边小声安抚。
他没说话,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她,脸上写满忧郁。
随即,白雪拿起长弓递给韩瑜,她垂着脸往后退。
韩瑜接过长弓,他抬手指着远处老槐树:“谁能一箭二鸟,便算赢!”
“孤能一箭十鸟!”白亿泽满不在乎,他在代国很小时候就射箭,不记得打过多少鸟儿。
闻言,韩瑜一惊,他拿起长弓举着,拽起绳子扯。
小箭飞出落在枝头,两只画眉鸟掉下来。
女帝拍拍手,她和皇帝浅笑。
徐胧雁和楚容也在笑。
徐胧月满脸担心,她看了一眼白亿泽:“驸马加油!”
“三公主放心!”白亿泽走近,他抓起长弓扯开,松开手指头。
小箭飞到叶片上,它划过鸟儿脑袋,落在几只鸟儿身上,它们纷纷跌落在地上。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