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垂下细细的蔷薇花。
西斜的阳光照在青石板地上,落在花坛边。
梁圆圆来回走几步,她满脸担心。
这几日她睡不好,不知荷兰辞日子过的怎样。
或许,荷兰辞早已逃到京郊,他是不是隐姓埋名活下去。
想到这,梁圆圆捏紧红帕子,她宛若春日里的桃花,娇艳欲滴。
街边人来人往,他们望着长乐坊里头,议论不断。
有人往前走半步,他压低声音道:“听说昨夜红玉回来,丑的不像样子!”
“她脸颊溃烂,还被人泼屎,真是够倒霉!”旁边那人唏嘘道。
那声音像蜜蜂嗡嗡叫,落在街道两旁,很多人围过来。
忽然,荷兰辞走近,他拿起黑纱戴好,面露狠戾。
他这次回来是放不下徐胧玉。
随即,荷兰辞身形如闪电飞到屋脊上,他抬手拽开瓦片。
“嘭!”
一声脆响,荷兰辞走近,他一惊,那双眸子闪过疑惑。
徐胧玉躺在木桶中,她捏起白帕子划过香肩,乌发如水般披在肩上,水珠子从她脸颊边落下。
荷兰辞冲过来。
于是,徐胧玉拿起绿色襦裙穿上,她浅行一礼,抬起头。
“荷兰公子,你要救奴家,李掌柜不肯帮我,你派人杀死她!”
“花满楼的李掌柜?”荷兰辞问。
徐胧玉点头,她昨日回来后,越发恨李丽质。
她虽困在长乐坊,待她离开这里,再一并除掉徐胧月。
思及此,徐胧玉那双眸子泛着狠戾,她握拳的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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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辞用警惕的眸子扫视着外头,他清脆声音响起:“本将这就让人除掉她!”
说完,荷兰辞抬手拽开木窗,他往外头跳。
待荷兰辞走远,徐胧玉那双眸子染上阴沉,她面无表情。
门口传来脚步声,梁圆圆走近,她看了一眼屋里,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抬手指过去,那双眸子写满嫉妒:“方才我听见荷兰公子声音!”
“屋里没有人,花魁娘子若是不信,你自个儿瞧瞧!”徐胧玉绞个绿帕子指过去,她冷笑一声。
于是,梁圆圆在屋里来回走,她抬手拽开锦被,拿起枕头翻开,什么也没找到。
明月初上,红粉纱幔从二楼门楣垂下来,落在木栏杆上。
卧房内,李丽质拿个笔在写话本,她伸个懒腰,抬手捏着眸子。
她这几日写下不少话本。
若是可以,她会让小倌们排练,他们按照话本表演出来,估摸着会引来很多客人。
想到这,李丽质勾起薄唇浅笑,她抬手捏着香肩,眯着眸子在藤椅上打盹。
忽然,小倌走近,他抬手指着外头:“启禀李掌柜,下头有很多黑衣人!”
“什么!”李丽质一惊,她提着裙摆往下走。
几个黑衣人冲到里头,他们拿起大刀砍。
荷兰辞带着江枫冲过来,他们腾空飞起,抓起暗器扔。
烟雾袅袅升起,小倌们纷纷倒地,他们躺下后眯着眸子。
李丽质走近,她吓得浑身颤抖,躲在墙角不敢吭声。
有个小倌睁开眸子,他抓起桌案上香油扔。
油脂掉在青石板地上,荷兰辞抬腿踩过去,他摔的后腰很疼。
江枫走近,他连着打几个滚,便不再动弹。
随后,几个黑衣人走来,他们拽起荷兰辞往外走。
江枫转身离开。
桌椅倒地,地上堆满油脂,碗盘落在墙角。
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