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胧娟抬手指过去,她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几个黑衣人走近,他们跪地上,握拳叩首。
“走,我们入宫除掉女皇陛下!”徐胧娟转身,她握起佩剑举着。
李丽质带着黑衣人跟过来。
街边人来人往,黑衣人隐到暗处。
不远处是宫门,徐胧娟握起暗器扔,她勾起薄唇冷笑。
烟雾袅袅升起,侍卫们纷纷往外头跑。
几个黑衣人飞到屋脊上,他们消失在夜色中。
夜风四起,侍卫们冲过来,他们拿着长剑举着。
有人往前走半步,他扯着嗓子道:“有刺客!”
“保护女皇陛下!”有个侍卫穿过人群,他抬手指过去。
很快,侍卫们走在宫墙边,月光如水般泻在他们身上,折射出细长的倒影。
徐胧月走过来,她一惊,满脸愤怒:“他们是匈奴人,快些保护母皇!”
“快来人!”白亿泽走近,他那双眸子写满担忧。
一群侍卫往前冲。
微风吹过,朵朵白梅花跌落在草地上,带着淡香。
女帝端坐在桌案前,她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握着折子翻,拧着眉好似在想什么。
她这些年把控燕国朝政,已感觉到筋疲力尽,有些力不从心。
皇帝走后,女帝整夜睡不好,她担心徐胧月没法继承帝位。
想到这,女帝放下折子,她皱了皱眉。
月光如水般泻在菱花窗上,落在桌案上折射出细长的倒影。
她走近,捏起蔷薇花花瓣,神情有些恍惚。
这样的夜色,女帝倍感怀念皇帝,她有很多话想同他说,他早已归天,她说出他也听不见。
她只是有些感伤。
门“咯吱”一声响,李丽质走进来,她握起弯刀放在女帝脖子上。
女帝吓得浑身颤抖,她疑惑地望过去:“你想干什么!”
“我要除掉你!”李丽质捏着弯刀划过女帝脖子,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女帝没说话,她一惊,面无表情。
燕国自开国以来,并未有人能除掉女帝。
几个匈奴人冲进来,他们拿起长剑举着。
忽然,女帝脸色阴沉下来,她皱了皱眉:“朕想知道,你是怎么除掉朕!”
“别以为我不敢!”李丽质捏着弯刀往下划动,她勾起薄唇冷笑。
这一笑,像温暖的风照在大殿,带着泥土的香气。
女帝没说话,她织金绣凤的襦裙长长地铺展在身后,繁复的牡丹花在夜色中泛起金光。
细碎脚步声响起,徐胧月走近,她气的脸色铁青,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白亿泽板着脸,好似旁人欠他千百两银子,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随即,徐胧月往前走两步,她勾起薄唇打趣:“真没想到李掌柜想要除掉母皇!”
“你……”李丽质气的说不出话,她握着弯刀的那只手在发抖。
于是,白亿泽递给北辰一个眼神。
北辰带着侍卫们走近,他握起长剑挥舞。
小箭排成一排飞来,李丽质吓得浑身颤抖,她手中那抹弯刀跌落在地上。
紧接着,很多小箭飞来落在李丽质脑袋上,她一惊,瘫倒在地上。
几个侍卫冲过来,他们拿起长剑放在李丽质脖子上,她垂下头,不敢吭声。
女帝扬起下巴,她面无表情。
“我要为荷兰公子报仇!”李丽质杵在那,她那双眸子藏着狠戾。
徐胧月走近,她乌发如水般泻在香肩上,那抹藕荷色襦裙被风吹得飘起,宛若三月桃花般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