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抬眸看他:?
“秋秋,今晚去酒吧做什么?”
虞秋:……果然还是问了。
要是知道枕月川这么快就想到了这个麻子,他今晚也不会去了。
“我室友喊我去的,我好奇,就去看看。”
“你室友?刚刚怎么没说,他们在哪?你被人欺负他们也不知道?”
虞秋:“……不,不是,他刚刚有事,然后就,就先走了。”
他杜撰出来的室友,他哪里知道。
这下好了,一个谎得用一百个谎去圆。
不过好在,枕月川不知道他住单人寝室。
“枕队,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虞秋还用了无辜大眼睛攻势,枕月川自然也只能放人。
他给虞秋解了安全带,又亲自将人送到楼下门口。
“很晚了,回去早点休息,若是害怕就打我电话。”
虞秋眨眨眼,很乖地点点头,心里却在说他男人真是把他当小孩子养了,这点小场面怕个der啊!
等虞秋进了楼,枕月川捏了捏眉心,又开车回了单位。
他到单位时,沈长衣已经在提审麻子了。
“枕队,”小张也在,和枕月川一起站在外面透过单向玻璃看里面,“枕队你不知道,这个麻子说什么那棍子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孩子强塞给他的,死活不承认自己打了人,还说他身上还被打了一身的伤。”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他身上,就枕队您踢了那一脚的痕迹而已。这个麻子,还真是个嘴严的。这会沈队已经开始问关于方教授的那个案子了。”
沈长衣的审问手段,枕月川很放心。
果然,没多久麻子就撂了,那伙黑势力团伙,终于摸到了一个口子。
枕月川和沈长衣交流了一下,当晚就定了一个计划。
至于这个麻子,枕月川叮嘱了同事,叫他查查麻子以前犯的事,能关多久就关多久。
枕月川又开始忙了。
他本以为又该好几天见不到虞秋了,但谁知第二天下午,他们在一个不那么正经的按摩的会所碰见了。
枕月川的脸黑了。
他走到在墙角和其他人一起蹲着的虞秋面前,低头无声地看着这个缩着脑袋不敢看他的虞秋秋。
“虞秋!”枕月川沉声,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可除了喊个名字,他又说不出更重的话了。
“虞秋,跟我过来!”枕月川没好气地转身。
虞秋默了默,没动。
在这种地方被抓已经很尴尬了,再被单独训一顿,岂不是更没面子?
但他不走,枕月川拉着他走。
“枕队!这里有点情况要你处理一下。”
枕月川脚步停了,他看着虞秋,眼含警告:“在这等着,不许偷偷跑掉!小张,你看着他。”
说完,枕月川就离开了。
虞秋和小张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挺尴尬的。
为了不那么尴尬,小张开口说话了:“你还亲自来按摩啊!”
说完,气氛变得更尴尬了。
虞秋:“……我就是好奇牌子上写的盲人按摩是不是真的是盲人。”
小张:……我该信吗?
“不过,你真不怕枕队生气吗?”
小张不觉得虞秋是能来这乱搞的人,毕竟也是枕队看上的人不是,而且这副乖乖模样,本就让人多了两分偏心。
虞秋面无表情地揪了下衣服:“你觉得,你们枕队没生气吗?”
气可大了,喊了他两声全名呢。
唉,等会编个什么理由哄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