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模样的,贪生怕死,怎么可能争抢着去送死呢。
她瞧着面前的妹妹,笑咪咪的,可她那话却暗含威胁。
众多贵女中,谁家没几个纨绔,谁家又没几个参军的,钟家在几代积攒军方势力,即便是不跟着国公爷,他们也有法子威胁。
随军打仗,死与军人来说是常事。
若是钟家让他们家人去往前线打头阵,必死无疑啊。
可是面前的小女娃,眼神纯净不知世事,让人猜不出她话中似乎真的映射了许多。
可就是这句话,让某些人闭了嘴。
罗佳琪尴尬的笑了笑道:“多亏了钟家哥哥。”
钟锦心颔首,道:“你我哥哥如此要好,姐姐可要多多指点指点我呢。”
“自然,三妹妹可有什么不懂的,我给你讲一讲。”
钟锦心三言两语便收拾了诸多人,至于那些收拾不好的,与她又何干。
钟锦绣和钟锦心两人,从进来便一人占据一角,真是看不出,这两人关系会如此之好。
且两人还同父不同母呢。
众人看着这插曲,一时谁也不敢上前。
此刻王初云起身,引来大家瞩目。
王初云是有名的才女,且他在梁府学习多年,是梁老夫人不可多得的爱徒。
她听见众人的议论声,起初没有言语,但听他们说的越来越难听,在家的时候,母亲便告诉她了,钟家大小姐也会在,母亲让他们和睦相处。
和睦相处,便是要自已忍着。
她走到钟锦绣身侧道:“听说钟姑娘前段日子身子不适,可是因为落水的缘故?”
此刻因为王初云在钟锦绣身侧,纷纷都竖起耳朵听。
钟锦绣起身与她见礼,道:“初云姐姐不必担忧,我早已经好了。”
王初云见她面色红润,不在强横,且那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讨好。再次见到她,却不似先前那般讨厌,相反,她身上还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洒脱感,恍惚那日落水之事,已经成为了前尘往事了。
王初云颔首,道:“当日你因救我落水,因此身体不适,我心中愧疚不安。如今你大好,我便放心了。”
王初云一番话,清脆响亮,听得众人一片唏嘘不已。
原来是误会了。
萧古兰道:“王初云,你是不是怕了?”
王初云蹙眉,觉得这萧古兰难缠的紧。可如今瞧着身边的钟锦绣,宁静雅致,不骄不躁,按说这蛮横无理,她比钟锦绣蛮横无理。
萧古兰轻嗤一声道:“你怕我却是不怕,钟锦绣,我告诉你,你无才无貌,配不上桓王。”
钟锦绣颔首道:“是。”
“你别不识好歹,明地里一套,背地里一套,私下勾搭桓王。”
“我不会。”
“你......”
钟锦绣反问道:“怎么你不信吗?”
“我岂会信你?”
“那你这不是多此一举,难道就是为了练练嘴皮子?你不信我,却又问我,是何道理,难不成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着旁人对谁心生爱慕不说?”
“桓王殿下皇亲贵胄,多的是女人倾慕,大者权贵之女,小有贫民之女......”说着扫了屋内众女子着了一眼,见他们纷纷低头,掩藏心中情绪,她笑了,“你管的过来吗?若我是你,就该心升警惕,管得住自已的心,别对不该之人心升倾慕之心。”
钟锦绣乘大家都在,便道:“既然大家都在,我今日便澄清一些事,我待桓王殿下绝无那点心思,我看他只是仰慕,就像我仰慕青贵子之才,仰慕我父亲英勇,仰慕梁老夫人一声传奇一般的经历,然仰慕绝对非你所言之玷污,唯有心中阴暗之人,方才以已渡人。”
“好一个阴暗之人方才以已渡人,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