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孙大人又派家中的长辈夫人们,去长远候府,与长远候老夫人提及此事。
老夫人又惊又怒,随后便寻皇后娘娘做主来了。
尤其是长远候如今已经要做爷爷了,她绝对不能让陆家在蒙受此羞辱了。
更进一步来说,这长远候是觉得自已翅膀石更了,可以与大长公主抗衡了呢。
那地上的高僧,瞧见长远候震怒,尤其是他们还查到他藏人的事情,心中便已经知晓,此事自已已经没有退路了。
“皇上饶命啊......”
他是寄希望皇上疼爱大长公主,故而眷顾他啊。
可是他想错了,皇上最厌倦的便是皇家丑事,必定是会掩埋此事的。
所以他绝对是会死。
沈明泽见皇上不语,便知晓皇上的意思,他道:
“侯爷,我朝拒绝屈打成招,若是您有证据,便拿出来,若是无...”沈明泽转身看向皇上道,“臣请皇上下旨亲自去南山寺彻查,好给百姓一个交代。”
皇上瞧着地上跪在的人儿,正要发难说一句:“他怎么敢?”
大长公主便直接闯进来了。
那尚一见到大长公主,宛若见到救命稻草,不顾身份的爬到大长公主脚边,不顾忌场合便搂着大长公主的腿。
长远候瞧见又是一脚过去,差点就闪了他的腰啊。
可见那一脚有多重。
大长公主看着心爱之人受挫,心中又急又恨。
看着长远候的目光很是严厉。
“陆守,你休要放肆?”
长远候轻哼一声道:“怎么,公主心疼了?公主做此等不知廉耻之事,还闹腾的满城风雨,让我们陆家成为全京城笑柄,你满意了?”
长远候的质问,让大长公主怒极。
“不知廉耻?陆守,不要以为你现在是候爷,便可以在本公主面前叫嚣,我可以给你一切,也能够收回一切。你若是这般不识趣,就别怪本宫不顾念旧情。”
长远候如今岂能受威胁。
“你勾搭男人,害我候府颜面扫地,你还有理了?你做此等事,你置本候与何地,置飞儿与何地?又置皇上于何地?你你你...我陆守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便是尚了公主。”
“你后悔?本宫当初才是瞎了眼的看上你。”
“你勾搭谁不好,勾搭一个戏子,有失申份,你居然还将这种人藏在南山寺中,南山寺乃是皇家寺院,供奉萧家各先祖,你在那里...你简直无尊卑,无羞耻,你......”
沈明泽瞧着他们两口子吵架,偷偷瞧了皇上一眼,道:“皇上,臣先告退。”
皇上心中早就不悦得很。
瞧着那小白脸居然当着他的面,勾搭大长公主,宛若一个哈巴狗一般。
让人瞧着直碍眼。
且正如长远候所说,南山寺乃是皇家寺院,她居然敢亵渎先人,简直是罪不可赦。
“沈大人,去南山寺,查,那些失踪的良家女子可否真的在南山寺里面。”
皇上的忍耐限度也是有限的,大长公主这是踢了铁板了。
“是,臣这就去办。”
沈明泽去办案,而钟锦绣就在南山寺外,瞧着沈明泽领了人进了南山寺。
她坐在马车内,远远的瞧着。
桃子道:“主子,咱们沈家表少爷这当了官,果然是威风。那气度卓然,真真像是个官老爷啊。”
钟锦绣笑道:“他就是个官老爷啊。”
“也是,看奴才这记性。”她远远的瞧着,感慨道,“若是不认识,还真看不出,他如今是这般大的官呢。”
在外面办案的沈明泽,的确与她所见的不一样,官袍加身,为他本身增添了严谨,尤其是他在外不苟言笑的气度,衬托的他很是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