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妹妹不必愧疚,我是自愿前往。”
“我相信二哥没有,但是现在需要证据。”
钟琅回忆起那日的事情,道:“当日我们回来前夕,穆王与我们送行,当时我们喝了许多酒,当我醒来的时候,穆王就已经躺在我身边了,胸口插着我的随身短刀,我正要探他是死是活,便有人闯了进来,随后我便被认定了凶手,随后就是现在。”
“你心中有怀疑的人吗?”
钟琅微微摇头。
钟锦绣再次问:“陆飞呢?”
钟琅直接否认道:“不可能是他的。”怕钟锦绣不信,他又道:我相信他的为人。
两人也算是并肩作战的,陆飞的性子很冷,杀人更是不眨眼,可是他绝对不会干出污蔑兄弟的事情来。
钟锦绣见二哥对他很是信任,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去闽南的只有他们二人,不是他那便是穆王身边的人,且能够悄无声息的将人放在二哥身边,那人定是有些地位。
钟锦绣探望二哥后,回了沈家。
阴氏听说她进了牢狱,忙抱怨道:“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去,你现在是我沈家的少奶奶,你一定要注意自已的分寸,莫要给我们家明泽添乱了。”
“你现在是我沈家的人,你二哥的事情你也不要管。”
钟锦绣听到这些话觉得很无语,她不想与阴氏理论,道:“母亲若是没别的事情,我先回房休息了。”
阴氏气结,骂骂咧咧的,但都被钟锦绣抛之脑后了。
不一会,桃子从外面回来,禀报道:“主子,奴婢瞧见陆飞回去了,且此事闹腾的沸沸扬扬,二少奶奶娘家王家想法子去见陆飞,但是却别陆飞挡在门外了。”
“现在还没有陆飞的证词吗?”
桃子道:“没有,皇上命他在家歇着,而且奴婢打听到,皇上派了桓王来调查此事,桓王现在正带着人去穆王府,是去验尸的。”
穆王府
桓王领着最著名的仵作来验尸,那仵作查找出,穆王是死后被人插上的刀,死因乃是窒息而死。
像是被人捂着什么东西闷死后,随后拿刀捅死了。
桓王颔首道:“以钟琅的供词说他喝醉了,醒来之后发现身边躺着人,若是他真的喝醉了,那么真凶另有旁人了。”
一边的闽南月道:“那钟琅千杯不醉,他说喝醉必定是骗你们的。”
千杯不醉?
“月郡主所言当真?”
“自然是。”
桓王见闽南月脸色悲戚,然那双目,愤恨中有些坚决。
他似乎是想要人赔命。
穆王身边的贴身侍卫,闽南力,亦是这次护送穆王回来的人,他道:“臣当初就在现场,那钟琅只饮了几杯酒,他必定是装的。”
桓王瞧了眼闽南力,那是他早前放在穆王身边的线人,然只是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若是这此除掉穆王又能除掉钟琅,断了钟勇的左膀右臂,那么也不失为一个好事。
“本王必定会查清楚的,不能听信你们片面之词。”
闽南月见她不信,道:“桓王您可要借一步说话。”
桓王瞧着闽南月,不动声色道:“请。”
在穆王府后花园,闽南月赶走了所有人,她突然间跪下道:“请桓王为我爹伸冤。”
“月郡主,此事皇上交给本王办,本王必定竭尽全力。”
闽南月摇头:“我要杀我爹的凶手,钟琅死。”
“月郡主,此事尚不曾有定论,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闽南月道:“闽南力乃是我穆王府家臣,是我爹最信任的人,他亲眼瞧见是钟琅刺了我爹一刀,绝对不会有假。”
桓王无奈道:“待事情查清楚了...”
不待桓王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