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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再一次狠狠的踢在了脸上之后,格雷福斯的脸上流出了更多的鲜血,并且开始在他身下的甲板开始凝聚。但是他在用手扶住甲板将自己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在头晕目眩当中,迎接了对方踹在他肚子上的一脚。这一脚让他甚至都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肠胃也仿佛灌进了几十条泥鳅一样的窜动,让他有那么一瞬间都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只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
而等到他再次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大堆的酒水,并且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但是就算是如此,他还是不忘记对着那个船长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在对着对方啐了一口之后,嘿嘿的笑了几声。
“啊……咳咳……啊……他娘的,真够劲的。我说错了,你不是个旱鸭子,而是个娘们,比我在岸上上的那个劲差不多……”
这个样子的格雷福斯让船长的表情更加的阴沉了,并且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脸上才有了一些普朗克平时的样子。他蹲了下来,看着口鼻都在流血的格雷福斯,目光异常的阴沉。
“我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你有勇气来攻击我的船员,我血腥之舞的名头,你真的认为是吹出来的吗?”
血腥之舞,说的是他擅长使用两把双刀,而这个名号也毫无疑问的是在无尽的搏斗和砍杀当中争夺过来的。在比尔吉沃特,乃至于这片海域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格雷福斯和托比厄斯在他的船上大闹一场的事情,的确是让他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呸!我只知道你下面是吹出来的!你撒尿的时候我看了!根本就没十一寸长!”
格雷福斯直接说出了他所知道的这个船长的黑料,毕竟对方名头最响的可不是那个所谓的血腥之舞的名头,而是他的那个十一寸长的东西!
所以他之前专门的探查过了,对方根本就没有十一寸长!只比自己粗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你这个王八蛋!”
牛皮被吹破的船长愤怒的又给了他一拳,并且再次将格雷福斯踹飞,然后他夺过了自己大副身上的手枪,准备在这个蠢过头的大个子晃过来的一瞬间,就把他的那张脸打烂。但是就在他要这样做的时候,一边的现在还叫做托比厄斯的崔斯特,也和倒飞出去的格雷福斯在一瞬间对视了一眼。
他从袖口当中画出了自己之前藏在格雷福斯红围巾,又或者是红斗篷下的一叠卡牌滑了出来。而刚刚被他打翻的那些纸牌当中,也有几个纸牌开始冒出了红光。
然后,就在这个船长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他的手腕上就多出了一道血痕。一张制作精美的卡牌轻而易举的割断了他手腕上的血管筋肉,让他不由自主的将手枪落到了地上,而这个是个狗格雷福斯也刚刚好重新荡了回来,他接住了掉在地上的手枪,将另外一只手猛的在地上一推,将自己高高的荡了起来,并在身边的托比厄斯在一阵光芒当中突然消失,来到了船尾的时候,将这个手枪当中的子弹射向了这些人身后堆积起来的火药桶。
当然了,就在一瞬间,传送到船尾,勉强才站立好的托比厄斯也对着捆着格雷福斯的脚腕的绳索扔出了自己的卡牌,并且还在同时对着几个手中有枪的家伙挥出了自己的卡牌,让他们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血痕。
猛烈的爆炸几乎是在格雷福斯脚上的绳索被割断的一瞬间开始的,堆积在一起的火药桶也瞬间开始了连锁的爆炸,而落在地上的格雷福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从托比厄斯那头干净的没有油的头发里拿的小刀彻底割断脚上的绳索,并且在进行这个动作的同时,还翻滚到了粗大的桅杆后面,以躲避接下来的爆炸。
爆炸的气浪和碎裂的木片不断的从这个粗大的桅杆两侧出现,而那些聚拢在一起的水手们更是直接被炸飞了出去,其中就有那个手中拿着托比厄斯帽子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