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串通在一起害我哥的!”小雪儿气得一张脸儿都红了,她生气地跺了跺脚,道
“哥,你怎么一声不哼啊?你平时不是最多主意的吗?怎么办啊?他们这样欺负你?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此刻,苗诗丽的形象在小雪儿的心里已经变成一个坏阿姨,跟苏雅美是同一个级别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这个苗阿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哥而已!
“小雪儿,有我在,没事的。”晨哥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道“苗阿姨,既然你坚持说这花瓶是我摔的,那么不如我们去曾爷爷那里评一评理,让他做个见证如何?”
“哼!你们两个野种,分明就是想混进我们木家盗窃,不料突然有人进来,心虚之下,就把花瓶都碰倒了,这还有什么好评理的?
我们木家是绝对不允许你们这样的野种进来的!这事不需要找木老家主了,我现在就要将你们两个野种赶出去!
皓南真的是,怎么在外面随便找一个女人就生孩子,也知道你们是不是皓南的种,说不定是那个女人跟其他男人的野种!”
苗诗丽狠狠地骂着
“你们还不快点动手,将这两个野种赶出去?”
“是的,太太。”
几个仆人应了一声,就以包抄之势,向着晨哥和小雪儿逼近。
“哥,怎么办啊?”小雪儿害怕地躲在晨哥身后。
“停手!”
突然一把苍老而凌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身穿飘逸黄衫的木秉元就出现在楼下的门槛,他身后跟着一群黑衣护卫。
“曾爷爷!”看到木秉元,小雪儿的脸儿笑得像一朵花。
晨哥只是嘴角淡淡笑了笑,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这只不过是他预料之中的事。
“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是谁给你们勇敢动我的曾孙儿?看来你们不想在这里混了!”
木秉元怒然一斥,几个仆人就吓得战战兢兢地退缩到墙角。
“老家主……我们只是听命于人,请您饶了我们吧!”仆人们哭丧着脸恳求。
木秉元不理会他们,带着几个黑衣护卫就登上楼梯,直奔苗诗丽和晨哥他们而来。
苗诗丽的嘴角不自然地撅了撅,心里腹诽这个老家伙今天不是出远门吗?我明明看到他的车已经出发了,怎么会突然跑回来?
她又瞪了晨哥一眼,晨哥依然一脸淡定,宠辱不惊的样子,眼角眉梢间,还挂着一股傲气。
这神态,跟木皓南几乎一模一样。
比起木雨宁,晨哥显然长得更像木皓南,这让苗诗丽看着更加妒忌,她在心里骂
臭小子!算你走运!只不过,就算老家伙能赶回来救你一命,今天你的罪也逃不掉的!我要在你身上刻上贼匪的烙印!让这个老家伙打从心底厌恶你!你这个野种想学阿宁那样做木家光鲜的小少爷?做梦!
“老家主,您回来得正好!这孩子刚来这里不懂事,非要跑到这里玩,结果把您最喜欢的青花瓷瓶都打碎了。我担心他们太调皮,会继续损坏这里的古董,便让仆人带他们下去外面的花园而已!”苗诗丽一脸为难地说。
刚才可是说着要将自己和妹妹赶出大门呢!一见到太爷爷,就马上变脸,这个女人演技真好啊!
看到地上的花瓶碎片,木秉元的脸色大骇,心痛极了!
这可是他最喜欢的花瓶,是木家先祖留下来的古董之一……
“曾爷爷,你别听这个坏阿姨瞎说!我和大哥才没有做这种事!是坏阿姨自己把花瓶打碎了,还诬蔑到我们身上的!”小雪儿愤愤不平地说。
“小家伙,你别血口喷人?我可是阿宁的母亲,身份尊贵,我怎会做这种欺负小孩的阴险之事?我知道了……你们看到阿宁是个遗腹子,又先天不足,而我孤苦无依,所以你们想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