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雷振业听见脚步声,似笑非笑的问道。
“呵呵,我的好弟弟都要对我下死手了,我要还躲着不见你,未免也太怂了吧!”雷振东一开口,说话全然不像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风格。
“哥,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下死手了?”转过身来,雷振业一脸无辜。
“你少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周军盗采的事闹得越来越大,现在又把那臭记者给叫来跟着掺和,不就是想追究我的连带责任,然后把我给轰下台吗?”
平日里浑浑噩噩的兄长,此时竟然显得无比精明,这让雷振业颇为意外。
他庆幸自己对某些事严格保密,让对方误以为自己只是在用盗采风波借题发挥。
便顺着对方解释道:“哥,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想劝你放手,好好的坐享清福,怎么可能做那种违背兄弟情义的事?”
“你也别尽说好听的!什么叫放手啊?还不就是把我赶出集团吗?呵呵,坐享清福?等你把集团鼓捣上市了,我怕是连根毛都捞不着吧?”
雷振东并不领情,喃喃道:“还有,你少给我把兄弟情义挂嘴边。平常在外人面前,我给足了你小雷总的面子吧?这才叫兄弟情义!可你呢?真以为我怕你?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只是给你提个醒,你要真想撕破脸,我奉陪到底!”
他口中提到的,自然是贺文前来视察的事。
雷振业当时便察觉到了兄长的用意,这也是他打电话约来此处见面的原因。
这里,正是二人发迹前居住的老宅。多年前,雷振业还在上学,可父母双亡的他却苦于生计,一切开支都只能仰仗在煤矿下苦力的兄长供给。
因为大部分收入都给了弟弟,雷振东连终身大事都给耽误了,一直单身到了现在。好在他的付出没有白费,大学毕业后的雷振业凭借出色的能力,从市煤矿公司工作开始,逐渐入行摸索,干起了自己的公司,也带着兄长一起开始了创业之路。
创业之初,兄弟俩勠力同心,又赶上好机遇,一切都十分顺利。不过在扩张兼并的关键时期,他们的矿井却出了一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