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马飞不惜放低姿态,故意露出一副狼狈的样子。
雷振东窃喜之余,心里忽然也转了一个弯:等等!没准这不是在帮我,反倒是在害我啊!用这一招加深我和他的矛盾,再让他写东西来抹黑报复我?这……该不会是振业搞的鬼吧?
想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马飞一眼:“小子,我雷某人敢作敢当,如果是我做的事,我决不会否认,可你刚刚说的这个,虽然结果让老子很爽,但不好意思,这真不是我做的!”
过节归过节,但不必要的误会还是得澄清的,雷振东对这一点想得很清楚。
马飞点点头:“这我完全相信大雷哥,因为我已经知道,这其实是小雷总使的计策。”
“嗯?你们俩……”雷振东有点迷糊了,“你们俩不是在偷偷谋划什么,想暗地里搞我吗?”
面对如此直截了当的疑问,马飞哈哈大笑:“大雷哥啊,我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记者,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呢?我和小雷总接触,只不过是正常采访的一部分,就像我今天来拜访你一样。”
“那你到底想采访什么?”逐渐对马飞放下了防范,雷振东不免好奇,“关于盗采的事,我昨天都跟江记者说得很清楚了!”
“我想跟你打听点关于周军的消息。”马飞也不拐弯抹角,“就像你在采访里说的,盗采盗卖说到底是你们集团的事,我并不关心,可安全隐患就不一样了!我想知道,周军现在人间蒸发,明显是畏罪潜逃,但他怕的是追究经济责任,还是刑事责任呢?”
“刑事责任?你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杀人放火!”雷振东嗤之以鼻。
“噢?看来小雷总有些话没有对你说啊!”马飞意有所指的摇头轻笑,“鸿发公司盗采的矿井曾经发生过爆炸,大雷哥难道不知道?”
“这个我清楚得很,他们怕被查出盗采规模,所以用雷管把矿井给炸了。可这又没伤人,跟刑事责任扯得上关系吗?”
“只是用雷管炸,没有发生别的什么事故吗?”马飞眉头紧锁,“可我听小雷总的意思,好像是说里头发生过瓦斯爆炸,周军用雷管炸毁矿井,其实是在掩盖事故?”
听到这番话,雷振业又好气又好笑:“你别听他瞎说!就算真发生了瓦斯爆炸,只要没伤到人,又何必去刻意掩盖呢?周军虽然跑路了,但我可找他们管事的人核对过,他们下井上工的人都全须全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