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分明,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撒谎,说话时心里直打鼓呢!
见到马飞的素描画,赵阳平更是大吃一惊,心道:“这……这不是那两个人吗?天啊!这个马飞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还有这一手?要是被人拆穿,我也别做局长梦了,能把这副局长做下去就算谢天谢地!”
一边感叹,他一边对杜丰年发牢骚:“臭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肯定是急着挣表现,又找不到充足证据,所以才造假冤枉人吧?”
这时候,杜丰年也看了一眼素描画,心里同样咯噔一声:“这也太邪门了!我抓错人了?赵局他也看过另外两对,现在肯定也认定我是在瞎胡搞,怎么办?”
就在他忐忑不安之时,赵阳平下定了决心:“不行!眼看都已经成了,可不能功亏一篑!这案子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应该不会有其他人会知道,只要把姓马的糊弄过去,被拆穿的可能性应该不高……”
一边这么想着,赵阳平一边下达了逐客令,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老局长偏偏在这时候闻讯赶来,正好撞破了一切。
赵阳平自知大事不妙,趁着杜丰年取资料的机会,开始酝酿给自己撇清责任。不过他再一次弄巧成拙,这番话反倒引起了吴国浩的警觉,这才有了后来两份资料同时出现的乌龙好戏!
对于杜丰年的斗胆作假,老局长勃然大怒,更明确了这厮错抓好人的罪过。委派吴国浩火速抓人的同时,老局长开始和赵阳平等人算账。
面对上峰压力,杜丰年率先崩溃,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的罪过。
原来,在筛选出三对重点嫌疑目标后,他主导的调查陷入僵局——没有更多证据证明这些人是否犯案,继续调查不仅无从下手,更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和人力。
“当时赵副局催得紧,说是要赶在老局长退休前把这事办好,我也是被逼无奈,所以才出此下策,用了一些手段,最后让这两人开口了……”
这番解释让老局长和赵阳平都气急败坏。
“姓杜的,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逼你了?你自己胡搞乱搞,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老局长对此嗤之以鼻:“说吧,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