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温度烫得皱起眉,抱怨道“好热啊,你离奴奴远些!”
他乖乖地放开手,用手替她扇风,笑道“凉快了吗?”
她鼓嘴,点点头,嘟囔道“是凉快了,只是我这心啊,始终平不下来。”
“秦郎,你说说,那家人是如何理直气壮地要我当牛做马奉献他们,又如何卸磨杀驴,在我养病之时夺走我的一切?现在事儿摆不平了,搞不定了,需要我了,就派人哄我回去,哪有那么好的事?真当我是挥之即来,呼之则去的下属不成?不对,下属还有报酬,我替他们辛辛苦苦工作将近二十年,一分钱都没有,徒留坏名声!”
秦会之不搭话,好一会儿后才叹气道“你这性子还需要磨一磨,不然日后必吃大亏。”
“你!”她气呼呼地指着他,他拉下她的手,说道“某也不劝你,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若你一直沉溺于妇人之见,日后是做不成大事的。”
“秦会之,你,你说什么?”她十分惊愕。
他叹了口气,说道“某很失望,就当某之前眼拙,爱错了人,你放心吧,改日某自会登门商议解除婚约。”说罢大踏步离去。
王季然猛地拖住他的手,叫道“我不许!”
“秦会之,你这人倒是奇特,听到你家未婚妻子受欺负了,非但不帮她讨公道,反而怨起她来,这是何道理?你要退婚?不行!我不依!”她抬手将他的肩膀扭向自己,心里气呼呼的,脸上却很冷静,她道“什么是‘妇人之见’?你同奴奴说说。”
他凝视着她,一言不发,王季然心急之下摇摇他的手臂,鼓嘴撒娇道“会之哥哥,你就告诉奴奴好不好?”
他面若寒冰,她比了个鬼脸,他终于绷不住表情,噗嗤一笑,拉她坐下,说道“某与你说。”
紧接着,他就从各个角度论述如何‘不让天下人负我,让我负天下人’,王季然连连点头,许久后,秦会之问她是否明白,她的眼里饱含深意,幽幽道“感觉没错,你果然一肚子坏水。”
“若奴奴嫁给你,也变成坏蛋,那可咋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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