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关心我,支持我。”
她停了一下,又道“救不救岳飞就由你决定吧,你若救了,我更欢喜一分,你若不救,我也不会怪你。”
秦会之思衬良久,说道“可看如今局势,只有岳飞自请罢官才能打消官家疑虑。”若岳飞像张俊一样懂得看赵构眼色,主动交出兵权,赵构也会把他当成宠臣,只是岳飞一心报国,恨不能马上踏平金国,迎回赵桓,让他自请交出实权?难!
“罢官就能保命了?”王季然问,秦会之看去,对上她狡黠的眼神,他故意揶揄道“夫人想必有了妙招,不知为夫能否见识见识?”
王季然悠悠道“现在是和平年代,既然和议达成了,那也不需要主帅了,官家在宫里有禁军保护,也不需要那么多个枢密使。”
她笑道“只需派几个‘路人’不经意地在他面前讲明这些利害关系,岳将军是个聪明人,相信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两天后,岳飞自请解除所有官职,声称老母年迈,想回江西庐山奉养母亲,做个庄稼汉,赵构心里欢喜,还是装模作样地挽留了几次,后面‘苦劝无果’,只能‘万般无奈’地送上大比金银珠宝、良田万亩,让他还乡。
张俊做好的伪证还没派上用场就被迫扔掉,只能闷闷地看岳飞衣锦还乡,心知自己的毒计已经泡汤。
经此一事之后,王季然的心结彻底没了,天天吃好喝好睡好,见谁都是笑盈盈的。
而秦会之做官兢兢业业,没有做妖,更让王季然没了心上枷锁,与秦会之更加恩爱了,任谁看了都觉得是对神仙眷侣。
只是,这时,发生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什么?喜脉?”王季然与秦会之一同惊呼。
老大夫一脸肯定,说道“贵夫人已怀孕三月有余,这段时间,切记……”见这对夫妻在走神,老大夫忽然说不下去了。
秦会之反应过来,忙道“郎中勿怪,我们只是太过震惊了,因而失了礼数,不过,此前内子被人药伤了身子,看过诸多郎中,皆说内子难以有孕,我们又怕是空欢喜一场。”
“贵夫人身子寒凉,的确不易有孕……更兼年岁大了些,更要时刻谨慎。”
夫妻二人让下人记下所有注意事项,等大夫走后,王季然捂脸,叫道“hatasha!”这个老大夫本来是去看儿媳晏娘的平安脉的,王季然这几天不舒服,便也让大夫过来瞧瞧,谁知竟怀上了!
儿媳晏娘已有七月身孕,而她肚里的这个更小!我的天!传出去会被人笑话死吧!
秦会之听不懂她说的话,但笑得一脸荡漾,说道“某真厉害。”
王季然默默道“老当益壮。”
“你说什么?”
“夸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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