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张丽华,没有一点作用。
华莹宫,杨杲被众宫人簇拥着回到宫内,这几天他的泪水干了,眼睛又涩又痛,他让宫人下去拿热毛巾,他趴在书案上,回忆张丽华教他读书写字的场景。
须臾,微风卷进屋里,宫人们提着水盆进来了,杨杲敷毛巾,他的眼皮上暖洋洋的,十分熨帖舒适,这令他的心情好了一点点。
“父皇到了吗?”他随口问道。
“兴许还要等一会儿,殿下要亲自到宫门等候吗?”
杨杲想掀开布巾,手刚碰上布巾,又生生停住了动作,他道“你们把御医叫过来,得消肿后才能去见父皇。”
宫人领旨下去,杨杲敷了一会儿眼睛,感觉好了些后,他把布巾丢回盆里,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众人齐声回答,陆陆续续退下去了。
杨杲起身,在华莹宫内踱步,边走边道“还是不信,之前还好好的,忽然就病了,像只蜡烛一样一吹就灭了。”
他鼓唇,又道“别让我抓到杨暕,如果是他,我一定饶不了他!”他捏拳,狠狠挥了挥,动作奶气却带着坚定。
傍晚的风凉丝丝的,越吹越大,杨杲听到沙沙的翻书声,一转身,朦朦胧胧,他好似又看见他的母妃在书案前作画。
明明母妃是个才华高、长相好、脾气柔的人,怎么这么早就去了呢?他站在窗前,不断回忆她的音容笑貌,风越刮越大,‘啪’地一声,书本落到地面,顷刻间,被书压着的纸张到处乱飞,杨杲忙合上窗,捡起各个角落的纸张。
“哎?这首诗奇怪,之前没见过呀。”
纸上的那首诗缺了几个字,他嘀咕道“母妃在跟我玩字谜?”
他没见张丽华写过这首诗,但脑袋里隐隐记得她吟唱过一次,他试着填上空缺之处。
“玉楼一叙,玉楼?玉楼是哪儿?”他压下疑惑,从诗中寻找更多线索,一小会儿后,他恍然大悟,把纸张叠好收起,纳闷道“不管是不是母妃,姑且试一试吧……可我亲眼看到她被下葬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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