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在如此香薰色绕的地方安眠一夜。
只是他方才走到门口,便被栏台上的东西吸引得顿住。
顾桓礼像是猜到了什么,随即拿起东西便冲出去。
路上遇见林魑,便多问了一句陆璇是否来过。
林魑果然点头,还一副羞涩地模样说陆璇恐是担心打搅了自家殿下的美事才会悄然离开。
闻言,顾桓礼二话不说便朝着陆府的方向追出去。
彼时,陆璇正慢慢悠悠地走在路上,握着从王府出来时随手摘下的矢车菊。
“什么不近女色、两袖清风,果然,天下的男人都是本性难移。”
陆璇边嘟囔边一瓣瓣摧残着手中的矢车菊,活像一个受了气的怨妇一般。
若非顶着这副男儿装扮,少数几个来往的行人说不定还以为他是被夫家赶出来的呢。
正埋怨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汲汲惶惶地马蹄声,似是正在追赶着什么人。
陆璇也不回头,直到骑马之人在自己面前一跃而下,她方才在黑暗之中恍惚认出来人的眉眼。
“殿下?你怎么……”陆璇正要开口询问,却被顾桓礼打断。
只见他喘着粗气拦住陆璇的去路,上来便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而后才又细细解释起来:“那些女人是陛下派来的,本王事先并不知晓,方才已命人将她们悉数逐出王府了,你不要误会。”
被顾桓礼这么一通莫名其妙的解释,陆璇不由地怔住。
“所以殿下大晚上衣衫不整地骑马追出来,就是为了特意解释此事?”陆璇诧异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