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险了。
沉了一口气,清培又强装出一副妖媚的笑容:“客官急什么,清培待客与其他姐妹可不甚相同,客官若是情急,便请寻其他女子去吧。”
清培一言,于王涛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威胁,他立刻便停下想要上前的脚步:“好好好,一切依你,你说如何就如何。”
如此,清培方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又拉着王涛坐回去,总得想个办法套些话出来才好。
思前想后,清培脑中灵光一现:“奴家素闻王家富可敌国,不知是真是假呢?”
闻言,王涛顿时一声冷哼,而后便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自然是真,整个江南就没有我王家买不起的东西!”
耀武扬威了一句,转而又露出那副色相:“美人儿你若是跟了我,保准你后半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话跟王霁安今日所言分毫不差,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清培心中不屑,脸上却装得一副爱慕有加的模样:“如此贵客竟让清培遇上,清培真是三生有幸。”
说罢,王涛正嘚瑟着,清培却突然叹了口气:“不过奴家还是不信。”
“这怎么还不信了呢?”王涛心急又不解。
清培方才试探着谈起:“人家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王家既家财万贯,又为何公子失踪这么久都找不到半点音讯呢?”
只见王涛露出一脸蔑笑:“什么失踪,根本就好吃好喝当祖宗一样供着呢。”
闻言,清培心头一紧:果然不出我所料。
本以为套出这些会困难重重,没想到王涛竟如此直言不讳,想来他应该是不知道清培与陆璇的关系。
如此,清培方才继续追问:“可奴家听说,公子可是被那新来的县令劫持着呢,她会好生款待公子?”
说到这里王涛便不由地仰天大笑:“劫持?就凭她区区一个县令,也劫持得了王家独苗?这不过是我姐夫的计策罢了。”
“计策?”清培假意不明所以。
王涛这才趁着醉意解释道:“要怪就怪那姓陆的抢了我轩儿的官职,只有她走了,轩儿才能顺利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果然和清培先前料想的一模一样,看来这一切都是王家自导自演。
如此说来,只要找到王子轩的下落,即便没有证据也能证明陆璇的清白了。
清培不由地陷入沉思,没留神王涛何时便朝着她凑了上来。
待觉察到异样,她的细腰已然被那双手紧紧锁住、无法挣脱。
“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已经耽误了足足万金了,我实在是等不了了。”王涛边说边朝着清培动手动脚起来。
清培连忙挣扎,可此人颇有几分蛮力,她也并非对手,加之院外吵嚷,也无人听得见她的喊叫,着实令人焦心。
“公子你听我说,我并非昌记,我卖艺不卖,身的。”清培挣扎着解释。
王涛却已被迷得难以自持:“什么卖艺不卖。身,先前若不卖,今夜便卖给公子我吧。”
说罢,王涛还是不顾清培所言,意欲强行占有。
清培心急,该问的事情也还没问清楚,只能半推半就地令王涛略微松懈一些。
“那公子可知道王子轩公子现在何处?”清培眼下自身难保,却还是不愿放弃为陆璇打探消息的机会。
王涛却已是浑身燥惹难耐:“美人儿,今夜乃你我良辰,总是提旁人做什么,你若跟了我,日后还愁见不到他吗?”
一语罢,清培心中竟生出了一股荒诞不经的念头:若我跟了他,是否就能打探到王子轩的下落,助陆大人洗清冤屈了?
这样想来,清培眼角的泪顿时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几乎要放弃抵抗。
直到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王涛闻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