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璇撇在房间,清培心中顿时又羞又恼,她愤恨陆璇屡屡无视自己的心意,却更厌恶自己如此轻浮放荡之举。
原本尚且能与陆璇好友相称,如今这么一搞,清培才后悔自己当真与她恩断义绝了。
寒心之下,清培只好认命回到赵家。
彼时,赵青峰已然回到房中睡下,念及方才之事心中既恼怒又悲怆。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过是清培拿来顶替陆璇的工具罢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抱有幻想,希望自己真的能够将陆璇顶替。
可清培方才的一言一行却是让赵青峰彻底明白,他无论如何都取代不了陆璇在清培心目中的地位。
只是赵青峰与清培亲事在即,若因此事而叫他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与她朝夕相对的机会,他心中还是万万舍不得的。
念此,在清培面前,赵青峰只好对今夜之事置若罔闻,只是经此一事,他实在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陆璇。
就这样辗转反侧了一夜,赵青峰直到天亮也未曾上门询问清培昨夜之事,而是径自朝着县衙过去。
“什么,辞官?”陆璇诧异,赵青峰一大清早便来找自己请辞捕头之职。
赵青峰这捕头可是陆璇前些日子才亲自为他提拔的啊,这头顶的乌纱帽都还未焐热呢怎么说辞就辞了呢?
陆璇不解,赵青峰却道是自己起初留任于此便是为了陪伴清培,如今二人,大婚在即,他亦想多花些时间弥补先前错过那些时日。
如此陆璇倒也能理解了,见赵青峰执意如此,她也只好应允放他离开。
彼时,凤悟宽正巧经过,见赵青峰毅然离去的背影,他随即朝陆璇问及:“陆大人准许赵捕头辞官了?”
陆璇无奈点头:“是啊,毕竟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啊。”
惋惜过后,陆璇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不过赵兄今日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方才与我说话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简直像极了某人。
凤悟宽也着实觉察到赵青峰的不同,可却也没多想,只道许是为亲事曹劳所致。
陆璇虽未成婚,可平日里见旁人曹持亲事大概也知道这其中有多少繁琐,见凤悟宽如此解释,她也便未再介怀。
三日后,清培与赵青峰成亲。
清培依旧按照原定计划从县衙出嫁,陆璇作为“娘家人”陪同,凤悟宽作为此处资历最老的一位则顺理成章为二人主持亲事。
由于赵青峰与清培双方皆无亲属、好友也不过县衙这几位而已,故而婚宴并不算铺张,只在县衙这几位的见证下拜了拜天地便算是礼成了。
入夜,众人散去,赵青峰这才依照礼数回到新房。
婚宴虽简单,新房里该置办的物品却是在陆璇的操持之下一应俱全,清培的喜服更是陆璇亲自挑选、有如天仙。
彼时,赵青峰与衙役们小酌了几杯,头脑还有些发昏,不过所幸还记得礼节,随即上前拿起秤杆儿。
清培此时正心如止水地端坐在龙凤呈祥的喜被上,只见赵青峰小心翼翼地将遮住她面容的红盖头轻轻撩拨开来。
清培本就生的明艳动人,此时红衣一袭、淡妆浓抹,当真是红颜新妆比花艳,看得赵青峰久久挪不开双眼。
直到清培主动起身取来桌上的交杯酒,赵青峰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将那些繁杂的礼数一一应付过去。
彼时,见清培昂首痛饮之时唇红如樱、脖颈处无意露出的肌肤如霜雪般白皙、似璞玉般光洁,赵青峰心中积淀已久的情愫瞬间搅着醉意翻涌上来。
他霎然将手中的杯盏扔到一边,随即如饿虎扑食般将清培压在身下。
淡淡的胭脂香味惹得赵青峰心旷神怡,他顺势朝着清培的红唇吻下去。
只是靠近时却感受到对方明显的躲闪,赵青峰瞬间清醒过来,只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