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陆大人遇险,赵大哥纵使武力不敌至少也该寻人相助,而不是百般掩饰。”
“我说了,我不说是不想你担心。”事到如今,赵青峰仍旧以此为由在清培面前掩饰。
可清培却并不傻“那我方才见到的呢?那屋里分明就只有一个弱不禁风之人,何来赵大哥所说的寡不敌众?”
至此,赵青峰方才明白自己已无力继续掩饰,索性也不再压抑内心怒火。
“是,我就是有意的,我就是想让她在这世上永远消失!”赵青峰厉声咆哮道。
声音传到陆璇这边,她顿时如雷贯耳,霎然驻足愣在原地。
得知真相的顾桓礼更是瞬间火冒三丈,转身便一副要冲过去将赵青峰就地正法的架势。
所幸陆璇反应快,连忙一把将顾桓礼拉住“殿下且慢,我想听听他如何解释。”
正好,顾桓礼也想听听赵青峰如何说,他这才暂且压制住怒火与陆璇一同站在一旁观望。
彼时,清培被赵青峰方才所言惊得许久才回过神来,眸中一股湿惹之气瞬间翻涌上来。
“为什么,陆大人待你如同手足,你为何如此狠心待她?”清培难以置信,一脸茫然地质问赵青峰。
赵青峰这才道出真相“我狠心,我为什么,两年前,望春楼,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凭什么她却能得到你的青睐?”
闻言,清培瞬间怔住,她本该问明赵青峰口中的“两年前”是为何意,可眼下却是没有什么比他有意舍弃陆璇更令她不解的了。
赵青峰此言清培虽不明何意,但大致意思她也算是听得清楚,他不过就是因她而对陆璇心生恨意罢了。
清培无奈,她无法否认自己对陆璇尚存爱慕之情,可她也自认为无愧于赵青峰,毕竟自打她嫁给他那一刻起便再未对陆璇抱有过任何幻想。
思虑了片刻,清培也只是道“可我们已经成亲了,你这又是何苦。”
不说还好,说起来赵青峰便更加恼火“成亲?我们成的这算哪门子亲?你从不让我碰你,可那晚却对陆璇主动献身,你!”
情急之下,赵青峰竟道出那夜在县衙所见之事,惹得清培霎然怔住“你都看见了?”
赵青峰蔑笑不语,清培这才连忙解释“可陆大人也回绝了你不是看到了吗?”
“那是她拒绝,若她不拒绝,你又打算如何,与她春宵一夜而后再嫁给我骗我一生一世吗?”赵青峰越说越激动,将清培斥责的无言反驳。
她顿时陷入沉思——若那晚陆璇没有拒绝,她兴许会舍弃与赵青峰婚约、甘愿在县衙为奴为婢地陪伴陆璇吧。
良久,赵青峰方才略微冷静一些,脸上却满是绝望“罢了,我早该知道,你爱的人一直都是她,你心里从来没有半点我的位置。”
语罢,赵青峰随即落寞离去,清培虽心系陆璇,可毕竟已然嫁做人妇,一时间也顾不了许多,也只能先随他回去。
陆璇站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五味杂陈。
起初她还为赵青峰对她见死不救之事感到万分寒心,此时得知全部缘由却反而自责起来。
见陆璇神色异常,顾桓礼这才开口“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陆璇摇头,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本以为清培嫁给赵青峰便可一生无忧了,却没曾想竟因为自己而给他们夫妻带来如此困扰。
念此细思,若非陆璇当初主动找上清培、若非她为断袖之言所困、若非她女扮男装……
想到这里,陆璇心中瞬间生出某种想法,随即将房门闭紧。
犹豫片刻方才朝顾桓礼开口“殿下,要不我去向清培与赵兄表明身份吧,若清培知道我乃女儿之身,她便能对我死心,如此一来,赵兄也可放心了。”
见陆璇动了这样的念头,顾桓礼想都没想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