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城隍庙大殿里上演的那出好戏。
沈西绪向来不愿意和一群打官腔的在一起待着,也是一路贪玩到后院方才见到陆璇。
陆璇见到沈西绪的时候也并未多说什么,只一副急着要出去的样子。
沈西绪无奈,也来不及多问,这才装作身体不适、让陆璇躲在自己的马车里一同离开。
此时见陆璇忧心起城隍庙的事情,沈西绪连忙朝她安慰:“阿璇,你就不要再担心那边的事情了,你既然已经做好了皇叔交代你的事情,接下来的他自会处理。”
如此说来倒也有理,想来顾桓礼深思熟虑的事情必然不会出现差错,陆璇这才放下心来。
马车丝毫没有避人耳目的意思,就在大街上堂而皇之地走着,沈西绪与陆璇丝毫没有料到会有何不测。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沈西绪掀开车窗往后瞧了一眼,心中顿时一惊:“糟了,是御林军。”
“怎么办?他们可能是来抓你的。”沈西绪回头一脸担忧的看着陆璇。
陆璇心中也不由得惶恐起来,思虑良久,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
“阿绪,你方才可是谎称身体不适出来的?”陆璇朝着沈西绪问起,她随即点头。
“既然如此,你便继续装病待在马车之中,我想他们应该不敢冒犯。”时间紧迫,陆璇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沈西绪听从陆璇所言,随即吩咐了马夫,而后便躲回马车里。
少顷,只听见马夫勒马停车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男子严肃的质问:“这可是平川县主的马车?”
马夫点头:“正是,县主殿下身体不适,小人正要送殿下回府。”
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另一个男子的声音——“我等奉陛下之命追查私自潜入城隍庙之人,还请行个方便,让我们到马车里面看看。”
这话便是为难马夫了,马夫犹豫了一阵才应道:“官爷办事小人虽然不敢阻挠,只是县主殿下千金之躯,与诸位男女有别,如此恐怕不妥吧。”
马夫回答之机智,简直连沈西绪都不由得在心中称赞。
可御林军办事向来只讲章法,不近人情礼义,无论马夫说什么,他们都下定决心要搜查。
“这是圣旨,你难道想抗旨吗?让开!”御林军的一位小首领朝着马夫斥责。
里面的沈西绪听到这话立刻便满心惶恐,随即低声,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出声,只是动动嘴皮子的朝陆璇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陆璇一时间也手足无措,再这样躲藏下去被抓到,恐怕还要连累了沈西绪。
思虑片刻,陆璇随即下定决心,转而看向沈西绪:“你在里面躲好,我出去会说是我将你打晕偷跑进来,你一概不知。”
“那怎么行,如此一来你岂不是罪责难逃吗?”沈西绪一口拒绝,没看皇命又袭击县主的罪名可不是陆璇一个人能担当的起的。
可时间紧迫,陆璇来不及犹豫便要出去,情急之下,沈西绪只好一把将她扔回马车后面、转而自己探头出去。
起身走到一半的时候,沈西绪突然想到今日大典,出门时被丫鬟按着画了个大浓妆,顶着这张娇艳的脸出去说自己身体不适,恐怕瞎子都不会相信。
几乎是下意识的,沈西绪随即拿白娟擦掉艳丽的唇脂,许是情急之下力气大了些,去掉唇脂的嘴唇被她蹂躏的惨白,倒真有几分病娇的颜色。
沈西绪这才装作无力的模样朝着来人的方向下来,抬眸时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容。
“骆……”沈西绪下意识的打算喊出骆明让的名字,却被他一口打断:“县主殿下脸色不好,下官扶殿下下来。”
被骆明让这么一说,沈西绪似乎明白了什么,这种时候就是要装作二人不识才能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