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正说着,只见容谎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面目也渐渐开始有些狰狞,紧接着便有黑色的血水从他的嘴角渗出。
见状,刘氏顿时被吓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容谎“你,你这是怎么了?”
容谎也跟着站起来、身子在某种力量的驱使下颤颤巍巍,一只手指着对面的刘氏、眸中泛起深深的恨意。
“二娘,你竟真的对我下毒?”容谎满带痛苦地朝刘氏质问。
刘氏瞬间傻了眼,下一秒连忙摆手否认“我没有,我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下毒?”
容谎却不相信,仍旧就说什么都要将这罪名扣到刘氏头上。
“前两日二娘在悬崖边上便对我动过杀心,我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未曾计较,可没想到你竟然再次对我下此毒手,你好狠的心呐。”容谎朝刘氏指责。
刘氏越发慌乱,连忙否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话是这样说,但她也并没有打算去找人前来搭救容谎。
还是容谎自己先开了这个口,只见他奋力朝着门边走过去,在里面重重的拍打着门,嘴里还一直喊着“来人、救命”之类的。
闻声,早已经守在门外的护卫立刻便冲了进来“公子,你怎么了?”
护卫汲汲皇皇地搀扶住容谎,他却毅然指向刘氏“她,下毒。”
语罢,容谎便晕了过去,护卫见状连忙朝着门外大喊“来人!快请大夫过来!”
一声令下,门外立刻便冲进来几个人,你看这容谎不省人事,搀扶着他的那名护卫眼中立刻便露出凶光、直愣愣的对着刘氏。
少顷,只听见他朝着身边的随侍命令道“将这个谋害家主的毒妇给我抓起来!”
说话的这位是容氏家族护卫的最高首领,原本一直是效忠于容谎的母亲的,此时作为两代元老,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人不听。
闻得命令,几名随侍二话不说便冲到刘氏面前将她押住,无论她如何鸣冤叫屈都无人理会,只按照吩咐将她关押起来。
护卫这才将容谎搀扶到床上、等着大夫过来为他把过脉方才开口“公子怎么样了?”
大夫诊脉后霎然一惊“公子中的乃是乌灵花毒啊。”
“乌灵花?”护卫似乎觉得有些耳熟。
大夫这才解释“此毒对于常人而言乃是慢性、需接连服用一月才会奏效,但公子体质阴寒,这剂量若是再稍大一些,恐怕便会直接要了他的命啊!”
“那可有解毒之法?”护卫不由地有些心急。
好在大夫点了头“这毒不难解,我刚才已经喂公子服下了百草丹,不消半个时辰,公子体内的花毒便可全消了。”
护卫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乌灵花这东西还是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容谎渐渐恢复了意识。
“大夫,我中的可是乌灵花毒?”容谎一睁眼便朝着大夫问起。
大夫不由地诧异“公子怎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
闻言,容谎眸中泛起一丝恨意,嘴里呢喃了一句“果然是她”。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护卫站在旁边听的一头雾水。
容谎这才抬眸看向他“你可还记得当初我娘亲病逝的时候,我在她平日里服用的汤药中发现了残渣?我后来研究过,那里面就有乌灵花。”
“公子是说,当年夫人的死另有蹊跷?”护卫领会了容谎的意思,他这才点头“我一直怀疑娘亲是被人害死的,只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她。”
容谎虽然没有明说那个人是谁,但是结合着现下的情势来看,也不难猜出来了。
“她害了夫人,现在还想要毒害公子,真是可恶!”护卫暗自愠怒了一阵,转而便朝容谎问起“公子打算如何处置她?是否该血债血偿?”
护卫此时可是恨不得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