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僻静处,安保和自己相熟的伙伴说着话,听见对方这么问不在意地笑了笑,随意道:“不过就是问问咱们家小姐的事,他们两个是刚刚从雇佣兵基地挑出来的人,不知道咱们家小姐的事也是正常——你别说,今天咱们这庆功会的阵势这么大,他们当然会惊讶。”
“你是怎么和他说的?”那人听见这话先是皱眉,和赫连权说话的安保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放心吧,都是按着老爷交代的说法告诉他的……就说小姐和少爷是青梅竹马,这个我都记得。”
两个庄园里的安保的对话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在这厅中的所有人都各有各的事情要做,没有人关心赫连权现在究竟心情如何,更没有人关心现在正在举办着的庆功会究竟是什么情况——
顾惜甄嘉宝正在怀孕的身体,所以安德森在甄嘉宝的致辞结束之后没多久就直接让人去座位上坐着了,庆功会仍然由他主持着继续下去,但是更多意义上这个庆功会已经变成了各个家族之间寒暄交流的场合,有不少人都趁着这个机会想和安德森进一步加强关系——毕竟身边有了甄嘉宝这样一个能干的外甥女,就算是将来安德森早早退休,安氏企业也不愁以后的发展。
但是那些上前寒暄的人却非常有眼色的跳过了甄嘉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安德森现在对这个外甥女的看重,要是为了和人打好关系就擅自上前去打扰了她休息的话,谁能说得准安德森会不会生气。
沈非屿此刻并没有在会场上出现,而是一直在幕后操持着各项琐碎的事宜,但是并没有在人前出现的他却一点都没有,对于自己被大材小用的不满,反而却十分自得其乐。
“少爷,刚刚小姐让身边的女佣过来说让你注意一下从灾区来的那些灾民,他们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刚刚清闲下来一些的沈非屿还没等稍微歇一口气就被甄嘉宝派来的人给叫住了,站在原地揉捏脖子的动作因为这句话而僵硬了一瞬间,颇为不解地看着那个传话的人询问:“小姐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吗?有没有说究竟是有什么不对劲……现在那些灾民可都还在会场上坐着呢。”
沈非屿的视线远远的往会场里看了一眼,那边已经开始了安排好的才艺表演,繁杂之中并不能看清甄嘉宝的身影,沈非屿顿了几秒钟,这才把视线收回来摆摆手:“回去告诉小姐说我知道了。”
会场上,安德森今天特意请过来算作示威的几个政府方面亲厚的官员和商户都差不多已经铁青了脸,虽然他们都被安德森一封请柬请了过来,但是今天全程安德森几乎都没有理会他们,也根本没有让甄嘉宝和他们打个招呼什么的。
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先贬损安德森的外甥女几句,毕竟他们今天来参加这个庆功会也是领了任务的,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安德森和这个外甥女心里舒服了。
只不过无奈安德森晾着他们,又摆明了想让他的外甥女在一边好好休
息做壁上观,那些政府方面的人的座位被安排在一起,互相看了对方几眼之后都是大摇其头。
“看来安德森是要趁着今天的机会和我们彻底撕破脸了,不过说的也是,这次赈灾和能源站的事情上他占尽了风头,现在可不正是最得意的时候吗。”
其中一人咬牙切齿地开了口,看着安德森的眼神恶毒到像是焠了毒药。
“但这事说来说去毕竟也都是真的,安德森已经在各路媒体上都把能源站的事情给宣传了个彻底,就算是我们有心以此作文章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
比较理智的一人坐在角落的席位开口,端着酒杯非常犹豫。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口就招致了他的同伴们格外的鄙视,甚至有人冷哼一声就直接开口反驳。
“就算是我们不能直接把这能源站从安德森手里抢过来,至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