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因为你想当家主就对你做什么吗?”
郑景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年纪上赫连权的确是比自己年长上许多,但是他也知道在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赫连权就已经获得了很高的地位。
所以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赫连权真的对郑家有兴趣的话,那麽说不准真的就会被老爷子委以家主的重任。
“那只不过是想提醒你和郑凯言那个家伙不要走那么近罢了,你对那个家伙不熟悉,但我可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人,从小就会伪装。”
郑景有些别扭的警告过赫连权之后就转身离开了楼梯拐角,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强撑出来的气势。
赫连权就站在那里,良久之后才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外祖父啊外祖父……你这究竟是教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而早一些离开的郑凯言则是在离开了现场之后就坐电梯到了停车场,然后轻车熟路的打开了一辆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的后座上已经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即使是已经在初夏的天气却仍然还是穿着黑色的长风衣,脸也被口罩遮了个严严实实,即使是坐在车上还仍然戴着黑色的宽檐帽子,整个人都被包裹得格外严实。
郑凯言坐上车之后看见这个人的装束就觉得一阵压抑,连忙把视线看向窗外。
“剪彩仪式上的发言不错,一听就是个蠢货才能说出来的话。”
那个人倒是先阴阳怪气的开口,而郑凯言听了这话之后也没有什么表示,甚至脸色变都没有变。
“经过了这次发言,赫连权应该可以认定你就是一个蠢货了——”
那个黑衣人继续开口,眼神也往郑凯言这边看了看,在看到郑凯言脸上平静的表情之后有些赞赏。
“看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被人看成白痴啊,还真是孺子可教。”
郑凯言直到这时这才不耐烦的开口。
“你想说什么现在就可以说了,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毕竟如果我想要得到家主的位置,不管怎么想都是要讨好赫连权才是正常的吧。”
郑凯言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了那个黑衣人——郑秀言给他介绍的,在婚礼的那一天把郑秀言带出酒店的人。
只是没有想到那个黑衣人在郑凯言提出质问之后却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看来你还真是天真啊,难道你真的觉得给赫连权留下好印象就能得到家主的位置吗?你觉得他能左右郑河的意见?”
“你以为郑河是什么善男信女,就算是现在看着对赫连权不错,但是一旦涉及到郑家的利益,郑河一贯都是六亲不认的。”
黑衣人的语气里嘲讽之意是那么的明显,让郑凯言忍不住诡异地看了他一眼又一眼,猜测着这个黑衣人究竟和老爷子有着什么样的是仇大恨,才会不满到这样。
不过他并没有探究黑衣人与老爷子之间
往事的意思,现在对于郑凯言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这个黑衣人找上他的目的。
“你倒是说的好听,你说和赫连权打好关系不能让老爷子考虑把郑家传到我的手里,难不成你觉得你可以帮我做到吗。”
好歹也是名门贵族,郑凯言对陌生人的这点戒心还是有的。
黑衣人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质疑,也不生气,只是抬起了苍白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然后从鼻子里哼出了轻轻的一声。
“你除了和我合作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你可别忘了,今天你已经得罪了赫连权,就算是现在再想和赫连权打好关系,恐怕也已经晚了。”
郑凯言的瞳孔有一些震动,他怎么能不知道这个黑衣人说的是对的,早在他曾从黑衣人的意思来试探赫连权的时候,就已经切断了通过赫连权来获得家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