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守,似乎对于城外的那些田亩也是死心了,并没有派人看守或是做一些什么其他的动作。
毌丘兴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神情轻松不少。
这让毌丘兴不由得对平阳的守将有些蔑视,既然兵力稀少,便至少需要坚壁清野才能有一线生机,纵然是需要损毁了城外的耕田庄禾也应是在所不惜,否则就算是保全了庄禾,不能保下城池又有何用?
更何况若是攻伐的时间拖长了,岂不是留在城外的这些庄禾都成为了毌丘兴的兵粮?
只不过前方不时退下来的那些损伤的斥候哨探,成为毌丘兴唯一的很是不爽的地方。征西骑兵确实是太强了,自己手下的这些斥候,完全不是对手,时不时的在小规模的冲突当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败下阵来,虽然说损伤都不是很大,但是左三个右两个的伤亡这样累计起来也是相当让人烦心。
毌丘兴看了看天色,虽然现在时候尚早,依旧是下令扎营。这里距离平阳大约四五十里,正好是一天左右的距离,多走一些固然也没有问题,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便于此立寨也是吻合兵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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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唿哨声在稀疏的林地外响起。
“找到了!在这里!”一队毌丘兴的骑兵斥候指着前方的小树林兴奋的大喊着。
这几天,并北的骑兵斥候着实让毌丘兴的骑兵吃了不少亏,导致到了后面,毌丘兴的斥候队伍越来越大,从原来五人十人的小队,变成了三四十人,最后自动自发的就变成了百人左右汇集在一处,企图仗着人多,抓捕那些让他们之前吃瘪的并北斥候。
这一队百人骑兵队列,便在一处小树林前撞见了并北骑兵。
毌丘兴的骑兵队率兴奋的挥舞着战刀,一面踢着战马的腹部加速,一面大呼道“上!上!我们人多!杀了他们!”
“这他娘的是一直跟着我们的那支吧?”
“娘的,总算能出口气了!”
更多的毌丘兴的骑兵看到自己这一方人数占优,终于觉得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便都纷纷拔出了战刀,有的还觉得自己弓术不错,便张弓搭箭,准备给这些并北骑兵好好一个教训……
十余骑并北骑兵显然不敌,便从稀疏的小树林当中窜了出去,拍马狂奔。
马蹄纷飞,双方一逃一追,速度相差不多。
毌丘兴的骑兵兴奋的大呼小叫着,充分的发泄出这两日来的憋屈。
正常来说,斥候的主要任务并非杀敌,而是刺探消息的同时遮蔽对方的斥候渗透,若是双方交战,一般都是一沾就走,若是对方逃走了,多数情况下也不会贸然追赶。
但一方面是毌丘兴充当斥候的这些骑兵原本素质就有些参差不齐,第二方面,这两天也是被并北斥候压制得相当难受,因此好不容易占据了上风之后,都有些忘形,再加上双方都是急催战马,速度也不慢,一不留神就追着并北的骑兵追了七八里路。
“呜……”
突如其来的牛角号声,显然吓了毌丘兴的骑兵一跳,待其顺着声音望去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侧翼出现了一只骑兵队列,正排开阵势直冲过来,在这一队骑兵上空,赫然飘扬着一面三色旗帜!
“该死!是征西的骑兵!”
“怎么办啊……”
“快跑!”
“掉头迎击!”
不同的声音杂乱的响了起来,搞得毌丘兴的骑兵根本不知所措,茫然的按照惯性向前奔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被侧翼杀出的并北骑兵撞了进来!
张烈高声呐喊了一声,带着队列,列出了一个锋矢阵型,丝毫不在意那些零星射来的箭矢,在接触的那一个瞬间,“哈”的一声,便扬起战刀砍了下去!
血浪顿时就在锋线上迸发了出来!
骑兵交锋,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