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们长都城又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吗?”
坐在马车里的林小嫚,听驿卒说完,看了一眼身旁的闵怀业,他端正的坐在一旁,那怕没有在朝堂之上,姿态依旧不像秋山那般随意。
“看我做什么?”闵怀业一脸自信的说着:“你觉得我们长都城现在很乱?或者是有山贼、海寇?”
闵怀业这般从容,林小嫚倒还是第一次见,立刻对着外面的驿卒说道:“听见了吗?闵大人说,一切安好,没大事情发生。”
“闵大人,不是我吹,你比上一个县令靠谱多了。”驿卒在前面赶马车,依旧不忘跟他们聊天,如此闲聊宛如跟朋友一般,那还有什么身份悬殊的问题。
“说来听听。”
林小嫚对别好奇上个县令是怎么走的,奈何自己一直都很忙,根本没有时间打听这些事情。
现在驿卒自己提起来,她变多一句嘴,顺便问问。
“那个老头是出了名的贪官,一场官司收两家人的钱,最后还不把事情办好,才落得丢了乌纱帽。”驿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听说其中一家就是上官府,他们的家主在京城尚书房当一把手,否则怎么可能丢官位呢。”
是她们家?
林小嫚对这个传闻中的上官大人,可谓是耳熟能详,从小就听着他的传闻长大,没想到位高权重的人,也会徇私枉法,再次试探的问道:“这起官司到底上官家有错吗?”
“强抢民女被人抓个正着。”驿卒说道:“一开始上官家死不承认,后来女的说出自己是京城国公府的远方表亲,立刻就把前县令老头吓尿了。”
“国公府是世袭公爵,等级比郡王低一点点,听说在京城势力很大。”
“前县令后来连案子都不审了,直接把上官家的大儿子,就是上次死的那个上官序给关起来……”
这样一说,闵怀业岂不是也把上官给得罪死了。
林小嫚下意识看了看闵怀业,史书有记载,自古入朝为官分为几派,稍有不慎,站错对,就会有杀头之罪。
即便是不站队,也是错。
如此看来,还真是很复杂。
“放心,我不会贪财。”闵怀业摸了摸林小嫚的额头认真的回道:“再说了,他们给的那点钱,还没有你赚的多,不值得。”
一开始还颇为感动的林小嫚,整个人都懵了,搞了半天,他还真是看中自己赚钱的能力?
“我去。”林小嫚直接吐槽道:“没你个一人也能活,你还是去收他们的钱吧。”
“你就不怕我收了,到时候暴尸街头,你守活寡吗?”闵怀业也没有生气,回道。
这番对话落入驿卒耳朵里,立刻明白长都城最近的传闻,一开始他对林神医性取向有问题的看法,保持中立的态度,如今看来恐怕是真的了。
尴尬的行驶一会儿,北城街孔夫子书坊就到了。
驿卒正在想怎么打断里面两个人的对话,身前就出现一老一小的身影。
“这么晚了,谁还把马车停到我的门口。”孔老板说道。
“是闵大人和他的三弟林神医。”话毕,驿卒故意很大声,对着马车里面的人说道:“林公子孔夫子书坊已经到了。”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伸手去打开马车门的意思。
又过了一会儿,闵怀业先把车门打开,随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马车上下来,驿卒收下银两,头也不回的就驾着马车逃了。
“我给的是往返的价格。”林小嫚看着马车行驶的背影说道。
“让他走吧,待会儿什么时候回去,还不知道呢。”闵怀业十分大方的说道。
“不是你的银子,你当然不心疼了。”林小嫚一脸肉疼的说道。
早知道日子过着的这么穷,当时就该去把费雷克海盗船上的钱财,全